又去按眉心。
秦素翻了個大白眼。
若論這世上最矯情的人……不,是最矯情的雞,當屬鐵公雞。
她話都說完了,正打算離開呢,這人這又是在犯什麼毛病,難道非要她彈琴一曲才能走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薛中丞這會兒怎麼又捏眉毛了?”秦素有點不耐煩起來,也學著他的樣子,抬手捏了捏眉心。
要捏大家一起捏,總不好厚此薄彼。
薛允衍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