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你是不是女人?出手這麼狠毒,當我是惡虎還是黑熊?”還好她沒攻擊胯下。吐掉口中的硫磺水,秦日陽踉蹌地踩穩足下的平石,粗嗄的嗓門像鴨子被雷劈到般,笨拙地揉揉全身快酥掉的骨頭,溼答答的頭髮貼在額角。
他沒料到這女人出手這麼快,而且招招要命,若不是他學過幾年柔道,只怕要命喪在她手下,這算是牡丹花下死嗎?可是他連香都沒偷到,這種死法太冤枉。
“誰教你不出聲地摸到我旁邊,你該慶幸我沒帶武器在身上。”啐!想死還怕沒鬼當嗎?偷偷摸摸本該受點教訓,她還嫌出手不夠重。
“武器?!”他倏地橫瞪著她,“你想捅我幾刀才過癮是不是?”他以為她的武器是說說而已。
“偷窺淑女裸體是小人的行徑,沒閹了你的命根子就該偷笑。”原來他也是好色之徒。沒有遮掩的珍妮立在溫泉中,上半身傲人的身材少了水的掩護,美得教人移不開視線,而水底下若隱若現的三角地帶更引人遐思。
但此刻的秦日陽尚無心欣賞,因為落水前在小腹、胸腔及後背各中她一記手刀,現在疼得眼睛都快睜不開。
“小姐,你一定不認識中國字。”本來他只是想嘲諷她,卻湊巧捉到她的痛腳。
“不認識中國字犯法嗎?我相信你的法文也沒我溜。”什麼嘛!她本來就是語言白痴。
不認識中……中國字?他揶揄地說:“你不是中國人啊?”他這問話由肯定變問號,“金髮?”
他太驚訝了,原以為是月光照射的關係,豈知再定眼一瞧,她真的擁有一頭燦爛及腰的金色髮絲,這……這太匪夷所思了。
“什麼金髮……啊!怎麼染劑全褪了色?”一綹髮絲在風中飄動,珍妮才驚覺自己已漏了底。
眼前的裸女實在太養眼,超過秦日陽所能控制的範圍,以致下體迅速地膨脹難抑,他尷尬地半轉身蹲在水底,藉以掩飾失態的下半身。“珍妮,我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麻煩你把自己包緊一點,我不想在溫泉裡強暴你。”
“那你也得有本事才行。”說著她就走向放置浴巾的地方,示意他得先打贏她。
不過在這個情況下,這話卻令他誤以為她在暗諷另一件事,而男人最忌女人說他“那個”不行。
珍妮手才觸到布角,一股力量突然扳正她的身子,來不及開口怒斥,微啟的櫻唇就被強大男性氣息攻佔,連舌尖蠕動的機會都被強行剝奪。
秦日陽只是想證明他男性雄風未減,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報復行動,竟把自己邪惡的一面引發出來,而不想放棄懷中與他契合的嬌軀,覺得只著短褲的精壯男子碰上全身赤裸的金髮女子,慾望就會不受控制的勃發。
“我要你。”他雙手不停地揉搓她豐盈的玉乳,口中含舔著她的白玉耳垂,大腿抵著她的小腹往下廝磨,而停不下來想要釋放全身熱情的慾望。
“沒有承諾、沒有約束?”珍妮半掛在他身上,喘著氣要求沒負擔的性愛,因為性在法國很普通,就像三餐吃飯般,她們不會為了可笑的薄膜而放棄享樂的性愛關係。
他的手頓了一下,直覺的不喜歡她把做愛看成遊戲,“這是你的條件?”
“我喜歡自由。”她主動地撫上他的臉挑逗,“感情是一件沉重的包袱,我討厭被束縛。”
法國女子的風情和熱情,是男人無法抵擋的,秦日陽原想抽離的身子,因她手覆蓋在他挺立的陽剛上逗摸而投降,兩人隨即陷入難拔的情慾戰。
當他再也忍受不住她的撥弄時,一手託高她的臀部,一手在她女性陰谷中摸索挑撥。
溼潤的通道為他開啟著,不再等待的他將自己推進毫無阻礙的溫地裡抽動,激烈的肉體撞擊將泉水濺起一波波旋浪。
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