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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好東西還不少啊。”江流笑道。
墨秋水也不搭話,拍開了酒罈的泥封,一陣酒香散開來。
“這是桃花源自釀的百花酒。”墨秋水拿起酒罈直接就喝了一口。然後將百花酒遞給江流。“你嚐嚐看,跟外面的有什麼不同?”
江流喝了一口,香氣四溢,軟糯悠長有各色花香。“很不錯,不負百花之名。”
“我從小在桃花源長大,她們都知道我是未來的鉅子,從小我就沒有朋友,一個都沒有。往常我都是偷偷的一個人在大殿裡喝酒。”墨秋水突然叉開腿,坐在蒲團上,“往日在這裡一個個人都是生怕失去了禮數,我就是不喜歡這樣。我每次喝酒的時候都喜歡岔開腿這樣坐。但是我師傅不喜歡這樣子,她說鉅子不能做這些。”
“我是師傅從河裡撈上來的,所以我的名字就叫江流兒,我是個鐵匠,我一直在雁門打鐵,打了好多年。”江流酒量很淺,飲了兩大口之後就不敢再多喝了。這百花酒入口很柔,但是後勁不小。
“你是個鐵匠,我是個木匠,看來我們是天生的一對。”墨秋水笑道。
一罈酒墨秋水喝了一大半,江流喝了一少半,儘管是這樣,江流還是走路都踉踉蹌蹌的,下不得山。沒走幾步就倒在地上了。
“乾脆別回去了。我們就在這大殿裡秉燭夜談好了。”墨秋水扶著江流又返回大殿。
玉兔西沉,兩人在大殿裡坐著天南地北的一陣海侃,墨秋水雖然沒有出過桃花源。但是作為影墨的當代鉅子,家學淵源,不是江流這樣的小鐵匠能比的。所以更多的時候都是墨秋水在說,江流在聽。
“我們倆是拜過堂的,你就是我的人了。”兩個人靠在一起,睡夢中墨秋水還在嘀咕。胡不媚悄然立在大殿門外臉色蒼白。
宿酒過後,頭痛欲裂。
江流忍不住直哼哼。
“活該,明明不能喝,還要喝這麼多。”胡不媚捏了個溼的手帕放到江流的額頭上。
天地下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如果可以江流肯定不會喝那麼多酒。
“我只喝了幾口,哪知道這百花酒的後勁這麼大。”江流堂在上又忍不住哼哼。
“你也太沒用了,昨天才喝了幾口酒,晚上下不來山不說,今天還直接躺下了。”墨秋水好像沒事人一樣,神清氣爽的進了房間。
江流鬱悶的不行,武功沒人家高,現在連酒量也被鄙視了。
早餐還是白粥鹹菜,宿醉的人吃這個最好了。
“我那幾個朋友怎麼樣了?”江流吃完白粥問道。
昨夜小白在桃花源找了,連月狸他們的人影都沒看到。
“你放心好了,他們呆在一個地方好的很。吃的好,睡的也好。”墨秋水笑道。
吃完就睡,睡醒了又吃。早晚陪著墨秋水出去逛一逛後山。這樣的**地生活過了兩天。
終於到了月圓之夜,吃過晚飯江流就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照例房門外有兩個人把守,江流要出去是絕對不準的。
“你在去找找,今晚麟兒的病要作,我很擔心。”江流對小白說道。
喵喵的叫了兩聲,小白從窗戶溜了出去。
今晚墨秋水一直沒有出現,江流有心找她幫忙也找不到人。
漸漸的月上中天,一輪滿月懸掛在當空。
突然外面騷動起來,一陣鹿鳴呦呦的叫了起來。
“畜生,你敢。”門外墨秋水的聲音傳來。
江流推開門闖了出去。只見墨秋水坐在呦呦背上,雙腿緊緊夾住。如果是尋常的坐騎,她這樣坐說不定就成功了,可惜這是一頭角端。月圓之夜的呦呦絕對是恐怖的存在,通曉四方預言,擁有通靈之心,就意味著如果她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