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個人可不是那麼好說話。姐姐家的大門被你打破了。你說說看應該怎麼辦吧?”
“姑娘想怎麼辦?”潘員外長出了一口氣,這口氣一直憋了這麼久。一直等到那個煞星離開之後才敢吐了出來。現在屋裡兩個女人還有一個小孩。他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了。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個有錢人家的土財主。這樣吧,你看著賠一點錢好了。我家公子不在乎錢,可是姐姐她們兩要花錢修門啊。你打爛的,問你要點修門的錢不過分吧?”月舞笑盈盈的走到潘員外的身邊,手起刀落。一刀插進潘員外肥胖的小腿來,刺了一個對穿,將潘員外釘在地板上了。
啊,一聲殺豬一般的尖叫聲在寂靜的夜晚響了起來。新月彎刀鋒利無比,刀刃不過兩指寬。潘員外不敢動彈,捂著小腿拼命的尖叫。
“怎麼樣,你準備賠多少錢?”月舞手中另外一把新月彎刀慢慢地從刀鞘裡面抽了出來。一寸一寸的往外拔。
“五百兩,我陪五百兩。”潘員外趕緊叫道,他以為煞星已經走了,誰知道留下來的這個更狠。
“五百兩太瞧不起你了吧。”月舞又是一刀插中了潘員外另外一條腿,一模一樣的被新月彎刀對穿之後釘在酒肆冰冷的地面上。
“五千,我出五千兩。”潘員外連忙伸出胖乎乎的右手,五個手指張開來。
“一萬,要出一萬,五千兩是一扇門的價錢,你打爛的是兩扇門,要陪一萬兩。”月舞衝著潘員外攤開了兩隻手。
“好好,我給,一萬兩我給。”潘員外只是兩個腿不能動,兩隻手還是能動的。他連忙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數都沒數就放到月舞的手上了。
“算你識相,我就不跟你玩了啦。”月舞朝著潘員外拋了一個媚眼,眼珠子溜溜地轉動著。她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銀票一股腦放到酒肆老闆娘的手中。
“我不能要。這錢我不能要!”
“這是你的,你就好好的拿著。”月舞不容推遲地將一大把的銀票按在她的手中。
兩人在相互推諉呢,江流就回來了。他的手上還抱著一個包袱,裡面不知道裹著什麼東西。
“這是你老潘家的祖宗靈位吧。”江流將一個黑黝黝的木牌子扔到潘員外的跟前。
潘員外渾身直哆嗦,他一把搶過靈位,碰到胸前仔細的看了又看,生怕碰掉了什麼東西一樣。“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從這裡到你家有多遠你自己心中有數吧,這是你家供起來的牌位,這個是你小妾才生的小兒子吧,聽說你最喜歡的就是他了,老來得子,寶貝的不得了。我順便抱過來給你瞧一瞧。”江流將手中的包袱放到潘員外的跟前,掀起包袱,露出裡面酣睡的小嬰兒。
潘員外在看到嬰兒的那一刻面如死灰,他跟前的香不過才燒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從酒肆到潘府少說也有十多里遠的路,江流在這面短的時間裡就跑了一個來回。潘員外後背都是冷汗。
第三百五十五章 託付的代價
“以後這酒肆就拜託潘老爺了,要是出了什麼問題,說不得半夜三更的時候就去找潘老爺談談心了。”江流蹲在地上,將地上的彎刀拔了出來。然後將手中的包袱遞給他潘員外。
小嬰兒在家江流的懷抱之中的時候還睡的香甜呢,哪裡知道一到了潘員外的手中反而醒了過來,小傢伙睜著烏溜溜的眼睛,四處瞄了瞄,也不是知道是餓了還是尿褲子。扯起嗓子哭了起來。
潘員外忍著腿上的傷痛將小嬰兒抱了起來。現在酒肆中有兩個煞星一般的人物,小嬰兒不哭還好,哭起來他就覺得膽戰心驚的。
說起鬨小孩子,這就是難為潘員外了,這個兒子雖然是到了五十歲才有的,自然是寵的不得了。不過潘員外平日裡卻沒有抱過他。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