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每個士兵做了一雙超級大的木板鞋,穿在腳上後雖然走路不方便,但卻可以在沼澤上正常行走。不至於被沼澤吞沒。
為了能讓更多的軍隊前行,他還讓士兵一寸一寸的搭木板橋,鋪在沼澤地上。
雖然這個辦法的行軍速度很慢,但一年後,他們的大軍就是這樣進入了東察族領地。
其他國家看到這個法子有用,也有樣學樣,搭橋建路,一步步逼近東察族的大本營。
東察族人早有準備,派出千人蠱蟲人大軍與外敵抗衡。
一時之間,凡是被蠱蟲人傷到計程車兵,全都面板潰爛,神經失常,最後紛紛跳進了東察族的冥江裡,淹死了。
當時九州各國君主生怕自己國家派出的軍隊力量薄弱,爭搶不過其他國家,源源不斷的在民間徵兵把無辜的人送到東察送死。
在當時,九州百姓提到東察的蠱蟲人個個聞風喪膽。
這場瘋狂的「非衣」之爭最後的結果是十敗俱傷,九州大陸休養生息了很久才漸漸恢復以前的繁盛。
在這兒期間,那些兵力損失嚴重的國家被其他國家吞併,漸漸形成了三國鼎立之勢。
而東察族從此也消失在九州大陸東面,其族人散落九州大陸各地。
傳說,凡是各國有皇室血案發生時,都有東察族人的身影出現過。
有人說,這是東察後人在為自己的族人報仇。
後來,有史書評說那段瘋狂的歷史:一卷「非衣」九州變,蠱蟲大軍毀天地。
左巖溪說到此處,重重嘆了口氣。
他喝光杯子裡的涼茶,幽幽說道:「蠱蟲大軍的力量不容小覷,一個小小的東察族,只一支千人蠱蟲軍便能與九州大陸的百萬大軍抗衡,真乃神力呀。」
冉少棠聽得唏噓,此時又聽左巖溪這般感嘆,她突然警惕起來,漸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
而左巖溪渾然不覺,依舊滔滔不絕。
「要我說,那捲」非衣「根本沒有變成五份碎片。」
凌菲聽得入神,隨口問道:「那是什麼?」
左巖溪瞄了一眼豐讓,故作高深地說道:「要我說,非衣就是蠱蟲人的製作方法。為何說得『非衣』者得天下?不就是誰掌握了蠱蟲人的製作方法,誰就擁有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一支鐵血軍隊。有了這樣一支軍隊自然就有能力奪得天下。」
眾人一時無語,全都靜靜地思考著他這番話。
冉少棠不以為然,冷哼一聲問他:「左掌門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到底想說什麼?」
「是啊,你說了這麼多廢話就是為了講個不知真假的故事嗎?」
豐讓隨著小徒孫懟了一句過去。
左巖溪瞪眼不服:「怎麼是故事?這是真事。真事。蠱蟲人已經」說到這兒,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改了口道,「蠱蟲人與藥人差不多。」
「剛才冉公子不是問我如果仇無病把毒仙門的弟子糾集起來怎麼辦?要我說,不給仇無病這個機會,咱們把他這幫弟子全都練成藥人,再試試能不能控制住他們的心智,讓他們為咱們所用。到時候仇無病敢出現,咱們就讓他的藥人弟子對付他。豈不美哉?」
他這一番話說完,其他幾人倒吸一口涼氣。
盛春秋疑惑地推推他的胳膊:「左兄,莫不是你已經有了製作藥人的法子了?」
左巖溪臉色微變,身體向後一傾:「哎,你可不要瞎說。我要是有那個本事,還會被仇無病欺負。要說當初在下也是迫不得已才去給各位送的請柬,大家處境都差不多,還請互相體諒。」
說完,他又抱拳向冉少棠拱手:「感謝冉公子救我們於水火之中。若沒有冉公子我和盛兄此刻說不定還給仇無病那混帳東西當牛做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