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牛氣得厲害,但放在樹大根深、枝葉繁茂的喬家,他連旁系都算不上,孟群生能在發改委謀到這個職位,也是因為喬老爺子發了話,否則這麼搶手的位置,是絕對不會輪到他的頭上的。
現在喬老病了,在喬家,就是天大的事,他一個旁系都算不上的人物,根本就沒有發言權的。只是孟群生深感喬老知遇之恩,才壯著膽子向喬老推薦了一下曾毅,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孟群生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好在是喬老對孟群生寬容,竟然准許了讓他推薦的人來試一試,今天如果成,孟群生就算為喬家立下了大,證明喬老以前沒有白白看重他;但要是不成,後果可想而知,孟群生在喬家就更沒有地位了。
孟群生這段時間沒有心思做事,就是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這麼做,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出一份心、盡一份心,否則喬老這次真的挺不過去,孟群生後半輩子都會心中難安的。
喬文德沒有住在玉泉山,而是住在京效的西苑別墅,也是一處老幹部安享晚年的好地方,山莊裡有溫泉園林、大橋流水,環境非常舒爽。
到達喬家的時候,秦一舟就站在大門口的崗亭旁邊,這是待客的禮數,另外此時也不比平時,對於上門的大夫,必須要給予重視,這樣才能讓對方全力以赴啊。
曾毅一下車,秦一舟看到再沒別人,眉頭就稍稍皺起,孟群生也太孟浪了,怎麼能找來這麼年輕的一個大夫呢。
“群生,這就是你說的神醫吧!辛苦了,辛苦了!”
秦一舟還是表現出了極高的素養,上前熱情地打著招呼,同曾毅握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秦主任吧?”曾毅呵呵一笑,“咱們以前透過電話的,我記得你的聲音。”
秦一舟有些意外,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自己也算是個記性很好的人了,可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曾毅就道:“去年孟主任在南江省人民醫院受傷,孟大叔給你透過電話……”
秦一舟就記起來了,當時自己按著那個號碼打回去,是個年輕人接的電話,難道就是眼前這個人,這未免太巧了吧,“世界真小,沒想到群生說的神生,就是你。這麼算起的話,我們都是老熟人啊嘛,是不是?呵呵!”
“是啊,這事我清楚,是個了不起的醫學奇蹟!”秦一舟就笑著,不過心裡還是不怎麼看好曾毅,這隻能說明對方是個治外傷的好手,但未必對疑難雜症也有高招,“曾大夫,快請進吧,咱們到裡面詳細敘說!”
喬家的院子很大,屋子是座三層的小別墅,曾毅走進去,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一想,他心裡就笑了,當年喬文德本來要去南江養老的,自己負責佈置居所,當時自己所想到的,不就跟眼前的陳設有些相似嘛。
喬文德的幾個兒子都身居要職,此刻不在家,都去上班了。幾個兒媳婦最近都伺候在喬文德身邊,但看到秦一舟領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大夫,就都沒有露面。
對於孟群生推薦大夫、參與治療的這件事,根正苗紅的喬家成員,都覺得孟群生的動機有些不純,是在拿老爺子的命博前途。
秦一舟把曾毅領進一間小會客室,道:“這幾位都是醫療小組的大專家,病情上的事情,就由專業人士向你解說。”
屋裡坐了好幾位專家,各個老成穩重的樣子,沒有一個是低於四十五歲的,看到曾毅,也是齊齊皺眉,太兒戲了!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又把喬老當成什麼人了,怎麼隨便什麼阿貓阿狗的人,都能來給喬老看病了!
曾毅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尷尬,也不以為意,道:“秦主任說病情緊,我能先向幾位前輩瞭解一個患者的具體情況嗎?”說完,曾毅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專家們開口,他這一名“病情緊”,就是告訴這些專家,你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