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容當然也明白牛豔紅的意思,後來乾脆就把這些東西都搬到了曾毅的辦公室,趁著彙報工作的機會,上來休息休息。
曾毅拿起晏容給的材料,一看之下,就從鼻孔嗤了口氣,我道是誰,原來這投資商就是那個倒黴的白大少啊。曾毅又拿起來那份協議,仔細辨認了半天,現結尾簽字處的那幾個擠在一塊的字,正是白家樹的名字。;
晏容看曾毅的表情,就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曾毅擺手笑道:“這就是藝術體的字吧,要是早認出這三個字叫‘白家樹’,也就不用辛苦你做這工作了。”
晏容就好奇問道:“你認識白家樹?”
“沒交情,但見過兩次”曾毅說著。
“白家樹的父親白宇同,原先是咱們龍山市的市長,前年退居二線,到省政協當副主席去了,市裡的很多領導,都是白宇同的門生故吏。”晏容說到。
曾毅點著頭,這個他早已經知道了,“這個白家樹倒是很闊氣啊,一出手就是兩千萬的投資。”
“白宇同以前在龍山市主政的時候,大搞國有企業改革,外號‘白菜光’,龍山市的國有企業,都被他賣光了,而且樁樁都是白菜價。白家樹當年就是收購了好幾家資產很不錯的企業,從而了家,現在是龍山市很有名的企業家,也是市政協的委員。”
曾毅心裡不由感慨,這真是上陣父兵啊,老賣,兒買,硬是把龍山市搞成了白家店。難怪白宇同五十歲出頭的年紀,就到省政協養老去了,真要是讓他再幹一屆,龍山市怕是真要被他賣光了,“這份協議有什麼問題嗎?”
“協議沒有任何問題,我去查了,白家樹協議中承諾的前期5萬投資,也早就到賬了,但儒牛的事情後,縣裡原先承諾的建廠地皮就不可能批給他了,所以他的茶廠一直都沒有建。”晏容看著曾毅,心道這件事情可不好解決,否則也不會從去年拖到現在了。
曾毅也就不看協議了,他把協議直接塞到自己的檔案包裡,道:“看來得親自去跟白家樹談談了”
晏容就問道:“你要去龍山?”
曾毅看了看時間,如果順利的話,來往一趟三個多小時,完全趕得上給翟浩輝治療,就道:“是,現在就去”
晏容的眼睛立刻就笑成了月牙兒,俏聲道:“能不能把我也捎上啊?我想回家裡走一趟。”
曾毅無奈笑著,“行,那就你去準備吧咱們半個小時後出。”
晏容就立刻把自己的點心收了起來,道:“不用準備了,我什麼都不帶”
曾毅拿起檔案包,笑道:“也就是我對你如此縱容了,等以後換了領導,我看你怎麼辦”
晏容咯咯笑著,“行了,知道你是個好領導,平易近人,又胸懷寬廣、體貼下屬,大不了以後你去哪,我跟著去哪就是了”
曾毅拿晏容也沒辦法,你在她面前擺領導的架,根本都是無用功,何況曾毅也不喜歡擺什麼可笑的架。
下樓的時候,遇到了辦公室主任劉強,曾毅就道:“劉主任,我跟小晏到市裡去辦一趟差事,大概下午回來,局裡有什麼急事,你就電話通知我。”
“好,好”劉強笑著,趕緊下樓給曾毅拉開車門,道:“局長路上開車要慢一點。小晏,你一定要把局長照顧好”
“好”晏容點著頭,就鑽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看著車走遠,劉強就背起手,慢慢踱進樓裡,他這位辦公室的主任,每天都去給曾毅收拾辦公室,每次都能現什麼點心盒、瓜皮之類的東西,曾毅又不吃這些,誰吃的那還不是一目瞭然了嗎
機關裡喜歡傳一些風言風語,尤其是關於領導和下屬的風流韻事,都說曾局長去年在英國的時候,就跟晏容夜不歸宿,說得有鼻有眼的,不過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