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走過來,伸手給xiǎo妮把了把脈,然後神sè就奇怪了起來,正如曾毅所判斷的那樣,xiǎo妮並不像是有什麼病的樣子,只是體內正氣不足,機理有些紊luàn,這是接受注shè西yào的後遺症,不算是個病。慎重起見,曾毅又換了xiǎo妮另外一隻手來診脈,最後脈象的顯示都一樣,沒有什麼大病的樣子。
“曾大夫,怎麼樣?”老四看曾毅神sè奇怪,就有些緊張。
“不礙事!”曾毅說到,他還是很相信自己的水平,既然沒診出大máo病,就肯定不礙事,他道:“客房裡有床,你去把孩子放下,然後再把犯病的詳細情況給我說說。”
老四就抱著xiǎo妮進了裡面的客房,把孩子xiǎo心放在床上,蓋上被子,這才走了出來。
蘇健純此時也回來了,手裡拎著個大袋子,道:“全都在這裡了。”
曾毅入手只覺一沉,心道怎麼會這麼多檢查報告,這都有七八斤重了,他把裡面的東西倒出來,先挑了幾個重要的檢查報告看了起來,一邊道:“四哥,你說說,xiǎo妮犯病時什麼什麼情況,說得越細越好。”
“犯病的時候,就是整個人失去知覺和意識,全身就跟麵條一樣軟,四肢就像脫臼一樣,軟趴趴的,怎麼喊就喊不醒!”老四說著,“每次大概持續將近兩個xiǎo時,就又自動好了,跟正常人一樣。”
曾毅就眉máo一抬,問道:“那之前她剛來的時候,就是正在發作?”;
老四點了點頭,“是!”
曾毅就有些責怪,道:“當時怎麼不說!”要是說得早一點,自己就能在xiǎo妮發作的時候把脈,說不定可以診出問題的關鍵來。
老四就不說話了,面有難sè。
曾毅很快把十幾個重要檢查報告翻完,腦電圖、腦電地形圖、心電圖、腦q、血清…………,並沒有發現可以確診的依據,至少不能確診為神經官能症、腦發育不全、高血壓、腦顱腦器質損傷之類的。
根據老四的描述,倒是有點像是jing神xing癲癇,只有癲癇才會如此反覆地發作,可剛才把脈,曾毅又沒有摸到一點點像是有癲癇跡象的脈。
這就奇怪了,曾毅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奇怪的病,他問老四:“你家裡有誰得過癲癇嗎?”
老四搖頭,“沒有。”
癲癇有家族病特徵,西醫上認為跟遺傳有很大關係,這也是確診的一大重要依據,如果老四家裡沒有人得過癲癇,那就是後天xing的。
曾毅又問:“每天都發作山”
老四道:“每天都發作。”
曾毅眉頭微皺,每天都發作,就是癲癇,也不會如此頻繁吧,至少得有個you因吧,他拿起病歷,翻了起來,看看以往的診治過程,翻到第七頁,曾毅注意到一段描述:根據持續觀察,患者犯病的時間具有規律xing,每天中午口點左右發作一次,晚上0點左右發作一次。
“你們剛才抱xiǎo妮進來的時候,是幾點?”曾毅抬起手腕看了看錶,現在是凌晨兩點一刻。
老四和蘇健純對視一眼,道:“我們兩個是0點半出去的,抱xiǎo妮回來的時間,應該是0點田50左右吧!”
“每天晚上都是這個點清醒嗎?”曾毅問到。
老四就點點頭,“差不多吧,就是這個時間段,前後不會差幾分鐘。”
曾毅舒了口氣,他終於有點明白這是什麼病了。不過,隨即他的心裡卻是升起勃然怒火,簡直是可惡至極、令人髮指!在沒有確實的診斷依據之前,醫院竟然採取了這麼多的治療手段,這在西醫的臨床診斷上,也是不允許的!
難道你們家裡都沒有xiǎo孩嗎,非要把一個四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