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聽說過,以前還專én去昌水拜訪過柳老先生,可惜不湊巧,柳老當時不在家,空跑了一趟。”
“那是我父親!”那人就從兜裡掏出名片,“這是我名片,以後你要是再來昌水,就打我電話。”
曾毅拿起名片一看,上面寫著:昌水中醫院院長柳火星,曾毅就道:“柳老前輩現在不接診了嗎?”
柳火星吐出一口煙霧,道:“幹不動了!以前年輕的時候,帶著y箱在昌水的大山裡到處跑,現在不行了,再加上年前又中了一次風,雖說是治好了,但畢竟年紀大了,恢復起來比較慢,就在家裡歇著了。”
柳火星的父親叫柳明宗,曾毅四處遊歷的時候,聽人講柳明宗是以前大名鼎鼎的火神派神醫張凡一的弟,就專én找了過去,可惜沒見到柳明宗本人,但收集了一些柳明宗的醫案,曾毅看了之後,覺得柳明宗確實是火神派的路,只是開方遣y有些保守,於是就離開了昌水。
“基層的中醫院,好做不好做?”曾毅問到。
柳火星hu煙極,這會功夫已經hu完了一根,覺得沒怎麼過癮,正猶豫著是拿自己的煙續上,還是再hu曾毅一根,曾毅就把自己的煙整盒遞了過去。
“怎麼說呢……”柳火星接過曾毅的煙,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兩聲,道:“大城市的人,比較金貴,去看中醫,多半都是些消化不良、睡眠欠佳的富貴病,其它病都去看西醫了;小地方就不一樣了,大部分人沒有醫保,來看中醫的,都是西醫看不好,或者是實在沒錢看西醫了,來中醫這裡試一試,看命硬不硬!一個字,難啊!”
曾毅點了點頭,以前爺爺的“生生堂”,也基本是這種情況。
柳火星道:“我來之前,還接了個病人,是癌症,在城裡醫院做了半年的化療,那錢花海了去。後治不好,到我這裡來了,我開了幾副y,他吃了一個星期,覺得沒效果,就把我罵得是一個狗血淋頭,說我是江湖騙,是庸醫!”
曾毅直搖頭,西醫花了他幾十萬,治了半年沒效果,他卻不說西醫是騙,在柳火星那裡治了一個星期,就要求立刻見好,這是什麼邏輯啊!如果你是把中醫當神仙,那又為何一早不到神仙這裡燒香叩拜?
柳火星嘆了口氣,“說實話,真不想幹中醫了,太難了!可又拗不過老爺,只好把中醫院這個攤撐起來,一個月就一千多塊的工資,煙都hu不起了!你說我這堂堂七尺男兒,幹什麼賺不來這點錢,非得守在那個小醫院,還被人罵江湖騙。”
曾毅就看了看那邊的華老,同樣是做大夫,華老那邊是款的大賓士,柳火星這邊則是三塊的煙都要hu不起了,說到治病救人,柳火星甚至比華老還要重要。
昌水中醫院做不起來,曾毅覺得跟柳明宗這人的保守xin格有關,火神派向來以敢下猛y重y出名,而柳明宗每個方都要剋扣一些份量,如此吃不死人,又活不了人,這種做法,又跟西醫保命續命,延緩病人的痛苦又有什麼分別?…;
想到這裡,曾毅就有意點醒一下柳火星,道:“你說的這個癌症病人,脈象如何?”
柳火星的就稍微停滯了一下,心道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指點我的水平嗎?你一個馬常務屁股後面的跟班,也有這資格和水平跟我討教嗎?柳火星心裡就有點不舒服。
“柳院長不要多想,我這人看到疑難雜症,都忍不住想試試!”曾毅解釋了一句。
柳火星心道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疑難雜症是那麼好治的嗎,還是年輕啊,滿腦天真的念頭,他道:“j流一下也無妨。那人是肝癌晚期,脈澀、滯,兩關微浮。”
曾毅想了想,又問了幾個問題,向柳火星詳細瞭解著那病人的情況。
柳火星心中納悶,這小年紀不大,問的問題倒全在關鍵之處,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