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周就把一份材料狠狠摔在了自己面前的桌上,道:“這就是你們反覆核實了二十次的結果嗎!這就是你們務實嚴謹、高度負責的態度嗎!”
尤瑞敏驚的是手足冰涼,雖然不知道那份材料上到底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訊息,尤其是這材料還似乎姜晚周拿出來的,龍瑞敏就更加驚恐了。
身旁的另外一位副部長拿起材料,只是簡單掃了一眼,臉上頓時陰雲密佈,重重地哼了一聲。材料從在座領導手中一一傳過,凡是看到材料的人,基本都是一模一樣的反應。
等材料傳到尤瑞敏的手裡,他的手已經抖得拿不起那份材料了,哆哆嗦嗦半天,等翻開材料看了一眼,尤瑞敏頓時如被雷擊,整個人都木在了那裡,作為鐵勘院的院長,他比誰都清楚這份材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勘測工作出了最嚴重的失誤。
“你們到底打算讓部裡修一條什麼樣的鐵路?是南北大動脈,還是南北大堵脈啊!”姜晚周怒不可遏,厲聲質問。
在座的領導也是很惱火,就算不懂規劃,他們也知道地質災害對鐵路意味著什麼,一條三天兩頭出故障的鐵路,怎麼可能擔負起南北運輸的重任?能不耽誤運輸就已經是燒高香了,到時候出了問題,你怎麼辦,是修修補補、勉強維持呢,還是中斷南北運輸幾個月來重新修建?
耽誤事就算了,到時候軌道部的領導恐怕都要被人們唾罵的口水給淹死了!
材料最後才到了閆立成的手中,只見閆立成太陽穴上青筋突然暴起,然後一拳錘在桌上,厲聲喝道:“尤瑞敏,你要給老子一個解釋!”
今天有事回來晚了,本想一章把一件事講完,看來是不行了,先送上三千吧!(未完待續。
第六八四章 點到即止
第六八四章點到即止
尤瑞敏半天講不出話來,嘴唇哆哆嗦嗦地打著顫,他沒有想到姜晚周今天會突然發難,以至於毫無應對之詞。
剛才做報告的時候,尤瑞敏心裡還有著十足的把握呢,這次的勘測工作,鐵勘院可是提前一個半月就完成了任務,這勢必會大大加快了閆部長“只爭朝夕”建設“新鐵路幹線”的步伐,想來一定會受到閆部長的大力嘉獎!做完報告,尤瑞敏就等著閆部長金口一開,為自己請功行賞呢,誰知等來的卻不是閆部長的誇獎,而是姜晚周疾風暴雨般地擊打,這和他預想的實在是天差地別。
“你平時不是能說會道嗎,怎麼現在變啞巴了!”
閆立成再次怒喝,他此時心裡極其惱火,一是惱尤瑞敏,二來更是惱火姜晚周,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提前跟我通個氣,這是要讓我丟臉嗎?要不是我剛才沒有匆忙表態,現在豈不是成了笑話!
“閆部長,我……”尤瑞敏感覺眼睛一陣陣火辣,額上流下的冷汗此時都鑽進他的眼皮,尤瑞敏一邊抬手抹汗,一邊想著開脫之詞,道:“這……這很可能是個誤會,但也暴露出了我們勘測部門和地質氣象部門之間存在著溝通不暢的問題,今後我們一定會改進和加強這方面的工作,做到絕無疏漏。”
尤瑞敏乾脆把地質氣象部門拖下了水,企圖混淆視聽,拉上人跟自己一塊抗,反正軌道部也不能拿地質氣象部門怎樣,不處理氣象地質部門,自然也就不好處理自己。尤瑞敏打得好算盤,同時心裡也是覺得很冤枉,南北鐵路線那麼長,怎麼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呢,狼窪嶺就好比是沙漠裡的一顆沙,不拿放大鏡看的話,都沒人能找到這個地方在哪,天知道姜晚周是抽了什麼瘋,怎麼會注意到那個鬼地方。再說了,那段線路也不是自己負責勘測的,事情能全怪在自己身上嗎?
“我強調過多少次,勘測工作絕不能有一絲的馬虎,你的耳朵是聾了嗎!”
閆立成連爆粗口,可見是真生氣了,鐵路新幹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