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 羅德好像想到了什麼,但他先按下不去深思,等到解決完手頭的事之後再說。 隨著蛛母的死去,那些被它操控的魔物,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這隻鬼目蛛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死靈法術,結合它本身的能力,竟然能將這些危險的魔物都做成不死傀儡。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羅德連忙三步並兩步跑到蒂娜身邊,關切道:“你還好嗎?” 他當時見到蒂娜無處可逃,他又離蒂娜有一段距離,靈機一動才想到用鳴劍去代替蒂娜原本的劍。 他也不知道這個方法能不能成功,因為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把鳴劍給別人用過。 現在看來,似乎有一些意料之外的收穫。 “我沒事。” 蒂娜搖搖頭,眼神中有些歉意地抬起手,那把木頭短劍已經全碎了。 “不小心把你的武器弄壞了……” “弄壞了再換一個就是了,家裡有好多,你沒事就行。” 羅德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蒂娜的的手檢查了一下……還好她戴著手套,沒有什麼木刺扎進手掌裡面。 鳴劍似乎無法承受剛才那一招的力量,瞬間就化作粉碎,暗元精也在同時回到了他的身體裡。 斯拉和沃尼爾也已經被他收了回來,雖然兩隻魔物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不過這些士兵們也沒多想。 今天遇到的刺激事情已經太多了,這點小事沒什麼好在意的。 石頭把趴在它身上的頭斧獸推開,站起來的時候還狠狠踹了一腳出氣——這玩意要是個活的,早就被它打趴下了,偏偏是個死東西,打倒了又爬起來,打倒了又爬起來,煩死了。 蒂娜的眼神裡還有些歉意:“對不起,我還是不非得……” 羅德抬手就捏住了她的臉:“我之前說過的,我們之間想說對不起的時候要說什麼?” “……這裡還有別人在呢。”蒂娜眼神微動,趕緊把他的手拍開。 馬洛裡也在這時候跑了過來,看他的神情,顯然十分激動。 “以諾圖馬拉的名義,多謝你們出手相助,我還以為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馬洛裡來到兩人面前,眼睛還往石頭那裡瞥了一下,然後才鄭重行了個禮:“我是羅得裡克家族的騎士,馬洛裡·羅德里克,來自諾圖馬拉!我誓言保護弱者,扞衛無辜,維護正義!再次感謝你們的幫助!” 蒂娜習慣性地沒有回話,看到羅德給她遞了個眼神,才反應過來。 “我是蒂娜。” 她十分簡短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朝羅德指了下。 “他是羅德,那個是石頭,還有另外兩位,我們是冒險者。” 雖然出來之前羅德叮囑了許多次說她才是隊長,所以什麼事都得她出面,但蒂娜早就習慣讓羅德來應付和安排各種事情了。 “原來如此。” 馬洛裡點了點頭,接著說。 “尊敬的女士和先生,感謝你們救了我們的命。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對你們的感激之情,為了表示我的謝意,我邀請你們前往諾圖馬拉,我會將你們的英勇之舉告知爵士,他一定會用實際行動向你們表示感謝的!” 蒂娜原本想說不用,畢竟守望鎮那邊的任務還沒交,然後就看到羅德在那對她擠眉弄眼。 “……好。” “那太好了!”馬洛裡十分高興,回頭就開始讓那些士兵收拾東西。 需要做的事情還不少,最重要的就是做出幾臺足夠大的板車,將這些魔物的腦袋都割下來,作為戰利品送回到城裡去。 而在馬洛裡走開以後,蒂娜還有些不解:“我們不需要回守望鎮嗎?” 羅德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腦門:“那裡隨時都能回去,但這個去諾圖馬拉的機會,沒了可就沒了,笨。” “我才不笨。”蒂娜瞪了他一眼,把劍從霜狼王的嘴裡拔了出來。 收拾這裡的情況花了半天多的時間,那些魔物全部都被割下了腦袋裝在車上,其中最麻煩的當然還是那隻蛛母,即便是從骨甲的縫隙下刀都不太能割動。 隨後車隊開始回城,因為帶了幾輛大板車,預計回去的時間會比原來多上一倍,大概需要一天半左右。 在晚上休息的時候,那幾名昏倒的獵人也終於醒了過來——生命魔藥確實很神奇,但也不可能做到像遊戲裡那樣喝一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