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問他為什麼,他也不告訴我,我總覺得他有事兒瞞著我。”
薛宸還是第一次聽靜姐兒說這些,之前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倒是忽略了妹妹們,說道:
“不至於吧,你和唐飛是少年夫妻,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如何會生分呢。”
靜姐兒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好幾次主動找他,他都不是特別愛搭理我,我也覺得奇怪,明明剛成親的時候還好好的。”
這些事兒,薛宸也沒法當場就給她判斷,或者做出分析來,靜姐兒是個軟性子,很被動,雖說現在好了些,可是遇上唐飛這種親密的人,她依舊習慣性的聽話和不解釋,這性子若遇上那種明辨是非的男人,還好說些,若是遇上稍微心智不堅的就不怎麼好說了。
不管怎麼樣,薛宸都希望唐飛是前者而不是後者。兩人又聊到了鈺姐兒,薛宸問靜姐兒她的病好些沒有,靜姐兒搖了搖頭,說道:
“沒好呢,她這場病生的也太奇怪了,都快一個多月了,還沒好,我上門去見她時,她就躺在床上,蔫蔫兒的,問她怎麼病的也不說,不過性格還是沒變,成天都樂呵呵的,傻大姐一個。”
薛宸聽了才點點頭,說道:“改明兒等宮裡的御醫來給我診脈的時候,我便託他去給鈺姐兒診治診治,宮裡的御醫總好過其他大夫。”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鋪子的事,靜姐兒當真像是懂了很多,說起來頭頭是道,讓薛宸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