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像驍王那般的張狂。也許是因為顧忌的比較多,雲冉陽大多時候還是低調隱忍的。
他的霸道與驍王的那種霸道不同,雲冉陽的霸道是正氣凜然的霸道,是出於自身能力的霸氣;
而驍王的霸道則是來自傲人的權勢與地位,在優越的環境中養成的毫無底線的霸道!
也許發覺到自己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雲冉陽那冷硬有型的唇,微微向上勾了一勾,一雙凌厲的眸子輕輕瞥過。似乎在警告鳳言,請專注精神,看向前方。
鳳言深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由於雲冉陽的逼近,給自己心頭帶來的衝擊,轉過頭看向對面那扇半開的雕花木窗。
一陣爽朗的笑從視窗傳出,聲音如同春風般的和煦輕柔:“這麼快就來了,訊息可真是靈通啊!可知道來人的身份了?”
“啟稟主人,來人雖身著便裝,但那周身的氣度,一看就不是閒雜人等,腰上的玉佩更不用說,是件價值連城的稀罕物件,請東家過過眼。”
聽到樊禧的一番言辭,屋中那年輕男子接過玉佩仔細觀摩半晌,於是輕問道:“來者多大年紀?”
樊禧連忙一拱手說道:“二三十歲的模樣。”
隨後只聽得一陣輕笑聲,比四月的飄絮還要輕柔呢,隨後說道:“長陵國的人來了,現在就等著中山國與西華國的人到,湊齊了才熱鬧呢!”
聽到那人提起了中山國,鳳言的心底升起一陣的悲涼,那不是自己的國家嗎?可如今,她早已成為中山國的逃犯,怕是有生之年都難以回去了!
這人是想用那玉蟬吸引三國的人前來嗎?他到底有何目的?而此人又是誰?
鳳言垂眸思索著,對那屋中男子的身份更加好奇起來。
樊禧應了一聲是,接過了玉佩拿在手中,隨後問道:“以東家來看,這人要怎麼辦?那玉蟬要不要給他過目?”
屋中男子輕聲一笑,那樣兒的笑聲亦如晨鶯啼鳴,使得鳳言頓覺心頭輕鬆舒暢,不知為何這男子的聲音會這般的魅力四射,還未見其人,就已經深深地將她吸引住了。
“玉蟬那樣兒的稀世珍寶,怎可隨便讓人觀摩?這件東西是用來參加下月鑑寶大會的,他們如果想看,就拿著好東西前來參加大會吧!”男子聲音中帶著絲絲的清冷,卻又不會使人感到不適,好似酷夏中的一股涼風般的恰到好處。
“屬下明白,這就去回了那位公子去。”樊禧一躬身,得了東家明確的指示後便退出了屋子。
鑑寶大會?鳳言微眯了一下雙眼,抬眸望了一眼雲冉陽那張俊臉,卻碰上了他同樣疑惑的眼神。
潛伏在樹上的兩人等待了半晌,也沒能得知玉蟬的藏匿之處,卻對這屋中男子的身份更加的好奇起來。
待樊禧離開後院兒,雲冉陽的一隻手依舊攬著鳳言的纖柔腰肢,手上一用力將鳳言嬌小的身子抱起,一個縱身來到窗前,附耳傾聽著屋中的動靜。
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鳳言像一隻八爪章魚一般的緊緊扒著雲冉陽,那樣兒的動作毫無美感可言,甚至有些滑稽可笑。可是鳳言並不在乎,風姿與生命相比,顯然她更加在乎後者。
傾聽了半晌,屋中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聲音,剛才那位說話的年輕男子,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雲冉陽微微蹙了一下眉,俊美的眸子閃著疑惑,最終落在了鳳言那張俊俏的小臉兒上。只見她由於驚恐而緊緊扒著自己,雙臂環著自己的脖子,雙腿纏上了自己的腰,這個樣子與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猴子差不多。
看到這個樣子的鳳言,使得雲冉陽的盛怒瞬時消減了不少。
不知為何,當他看到他與驍王在衚衕口兒耳鬢廝磨時,自己卻是抑制不住的怒火中燒,那種感覺就好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