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如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兒,有效阻止了未央逃跑的身影兒。
“你說我什麼?”
上次風如澈利用未央與自己的婚事,逼迫雲冉陽退婚,結果將未央逼得生了一場大病。
風如澈心中有愧疚,又加上趙無忌的阻撓,皇太后也不支援他與未央的婚事。
雖說皇帝急於把上官未央賜婚給他,好破壞雲家與慕容家的聯姻,但是風如澈並沒有接受皇帝的提議,而是以太后反對為藉口,將此事拖了下來。
隨後便發生了皇宮行刺案,徹底把這件事給耽擱下來了。
可是如今,她居然不領他的情,還罵他是變態,真是不識好歹!
手腕兒被他攥得有些疼,未央怒火一股一股往外冒,當街破口大罵道:“討厭我你還非要娶我,不是變態是什麼?”
這句聲音真不小,引得路人圍觀,一見兩位儀表堂堂的大男人當街打情罵俏,還動手動腳的,頓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路人甲:“寵小倌都寵到大街上了,真是有傷風化!”
路人乙:“可不是,不過這兩個模樣兒都不錯,到底是誰寵誰?”
路人甲:“我覺得是高個的,一看就是有錢人!”
路人乙:“不不不,沒準兒是矮個兒的,那高個的和舒淵閣的頭牌淮陽公子有些神似,你知道的,幹哪行的,都要師父調/教,那高個兒的與那淮陽公子一看就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未央一聽心頭大悅,自己像是嫖客,風如澈像頭牌?
“別瞎說了,快走快走……”路人甲看到風如澈投來殺人的目光後,拉著路人乙趕快離開了!
自己的手腕兒也被他放開了!未央揉著手腕兒眼含笑意的看著他!
“哼!有什麼可笑的?”風如澈回瞪她一眼,繼續朝前走。
未央哪裡會放過他,這麼好的機會不損他兩句怎麼行?
於是急忙追了上去,壞壞的眨了眨眼睛說道:“三爺,沒想到您還有這潛質?您要是當了頭牌,我一定照顧您的生意去!”
風如澈冷冷一勾唇,揪起了未央的脖領子狠狠威脅。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一會兒三爺我就把你賣到窯子裡,重金捧你做頭牌,如何?”
“我……我可沒有那潛質,還是三爺渾然天成!”未央依舊不知死的嘲弄。
“我們已經到了,你要不要試試啊?三爺我正好手頭緊,拿你換點銀子花花也不錯。”風如澈停下腳步,抬眼望了一下街對面的青樓,冷冷一笑。
“青樓”,這座樓的牌匾上居然是明晃晃的兩個大字“青樓”。
“這名字起得也太有水平了吧,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是幹什麼的!真是一點兒腦筋都不想廢,服了!”
對於這個名字,未央表示心服口服。
不想與她耍貧嘴,風如澈在他耳畔低聲說著此行的目的。
“好幾個失蹤女子都與這家青樓有關,進去之後你我見機行事……”
風如澈在她耳畔低聲說著計劃,未央邊聽邊點頭,此行不是為了玩耍,她是有任務的!
剛走到青樓門口兒,她與風如澈就被幾名花枝招展的女子圍住了。
“哎呀!公子,奴家想死你了!”一名女子直接撲進了未央的懷中。
未央蹙眉,她可是頭一次逛青樓好不好,怎麼搞的跟常客似的。
“咳咳咳,美人兒,小爺我見過你嗎?”未央伸手掐了一下那女子的臉蛋兒,將她從自己懷裡拽了出來。
臉蛋兒被她捏得生疼,那女子乾咳了一聲,按照圈兒裡的規矩,當她說出這句話時,不管以前見沒見過,都要回上一句:寶貝兒,爺不是來了嗎?
可是這位,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