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修煉者的青樓，除了提供**oo的服務，同時也可以採*補（當然另收費）另外還兼做爐鼎女子買賣。雙*修的就比較少了，因為逛青樓的一般沒有那利己利人的覺悟。

“我們這有新來的弟兄，把你們姑涼都叫了出來看看！”韓方裝把大管子。

老鴇是久經風流場的，一看是幫窮小兵就知道他們用不起太好的，只招來了煉氣二層以下和小武者、凡俗女子十幾個，都很普通。

韓方看了看這幫歪瓜裂棗有點惱，正要發怒，路遠卻止住了他，揮手丟出一個瓷瓶，老鴇一看是二十下品靈氣丹，頓時綻開燦爛笑容！靈氣丹可比靈石要更受歡迎。

“謝大爺賞！奴這就去多叫些姑娘來！”

過了一會兒，老鴇一下子領來了一百多姑娘，最高的有煉氣四級的女修和中級初品的武者，說是沒客的都在這了。

姑娘們一個個從眼前走過，放著電。

韓方過眼癮之餘覺得有些氣餒，因為囊中羞澀，用不起太好的。路遠一笑：“大哥只管挑選，頭一次出來玩，老弟請客！”

“這怎麼好……”韓方大喜，客氣著挑了箇中級初品的武者姑涼，這樣的體格能承受得住他猛衝猛打。

路遠掃視著這些女子，看沒有李月靈，方才放下了一點心。老鴇看他並沒有很快挑選，好似有些遲疑，就給姑娘們使了個眼色，幾個級別比較高的上來又是倒茶又是捏肩膀又是扇風的，一面嬌嗲嗲推銷著自己。

“咦？”路遠突地一愣，因為他聽到了熟悉的口音，而且是文縣那邊的！文縣是路遠最先發跡的地方，自然印象很深。

順著口音好似是隨意的看去，那是一個有些單薄嬌小的姑涼，長相中上，面色蒼白，眉頭下似乎藏著一絲愁苦。“為什麼我看她會有些眼熟？好像那個誰……”路遠想。

“就這個吧！”路遠叫了她過來。

“大爺真是好眼力，她原來可是高階，只是被採（補）了下來的，不過底子還在！”老鴇笑道。

“哦……你們都挑一個！我請客！”路遠和姑娘同去，給同袍留了句話。

“採*補要額外收費的！”老鴇在後面說。

……

這姑涼的職業精神還是可以，讓進屋子給彈了兩支曲子陪酒，待路遠不喝了，又給捏肩膀敲背順便聊天，又讓到床邊洗腳……一整套的。

一面讓姑涼伺候著，路遠一面掃視著周圍，並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又暗暗散出自己的精神力探查一番，卻是有所發現。

那是一個偷聽器！路遠跟老蘇老沃這樣的大腕混久了，自然見識也不低，發現那只是個普通靈器，還不如他手下青樓安裝的。

青樓裝偷聽器，自然是為了監視姑涼和客人，看姑涼伺候得如何、有沒有私自吞沒賞錢，有時候也會有蒐集情報的目的。

路遠對這麼低檔次的東西自然有辦法對付，傳音就行。為了保險些，近距離傳音，因為有些偷聽器能截獲空氣中傳播、反射的聲音。

洗完了腳，路遠自己脫了外衣上了床，那姑涼會意，自然也同樣寬衣上床偎入懷中，等著承受一番狂風暴雨。

不過路遠暫時沒有像她想的那樣，而是跟她聊起天來。

“姑涼你叫什麼？”

“奴家春蘭。”一個常見的青樓姑涼名字。

“姓什麼？”

姑涼似乎是猶豫了下，不過回答道：“孃家姓霍。”

“姓霍？好似靈兒的大嫂也是姓霍！而且長相和畫像上的差不多！……不可能是一個人吧？太誇張了，好好的一個青龍國女修跑這裡來幹這個？”路遠如此想著。

有陣子路遠常到靈兒那裡去講故事，自然看過李家人的畫像，修煉者的記性又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