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罵族長!說我們族長老了,不中用了,連金族的人都管不住。眼睜睜地看著一大群人投奔了虎牙營的敵人。”
身旁另一個族人,也憤憤地叫嚷道:“這李青竹真不是個東西!本來我們還忍讓。哪知道他把這話當著金雀兒的面,說了五六遍!雀兒小姐就火了,拔出軟劍。李青竹就陰笑說要打賭……”
轟!
這個時候,人們猛然爆出一陣喧鬧。打斷了金族成員的話。
“李青竹,上啊!上啊!”
“用劍挑了小美人的虎皮裙子啊!”
胡天看向場中,頓時眉頭皺得更深了。只見金雀兒已經倒在地上,用倔強的眼神狠狠地瞪著對方。
而那位叫做李青竹的白麵青年,則一手握著竹劍,用尖銳的劍尖頂著金雀兒柔嫩的下巴。一雙又細又長的眼睛中,閃爍著戲謔的淫光。
“你敢!!!”金族人一個個衝上陣前,把金雀兒搶到身後,對李青竹虎視眈眈。
“怎麼?你們金家打不過我,就要人多欺負人少嗎?”李青竹冷笑著,聲調一揚,而後故意大聲道,“大家來看一看吶!修煉君子劍的金家,居然要賴賬啦!君子劍,嘿嘿,還不如叫小人劍,小狗劍!!”
哈哈哈……
周圍頓時爆出一陣鬨笑。
“放屁!”金雀兒臉上漲得通紅,秀眉倒豎,嬌喝道,“我們金族人一言九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誰說要賴你的賬了?!”
李青竹笑聲越加放肆,眼睛中閃爍的淫光,如同一把刻刀,上下打量著金雀兒。好似要把她身上的衣服全剝光一般!
“呵呵呵呵呵。”他陰沉沉地笑著,好像是看見獵物一頭鑽入了自己的陷阱一般,有一種陰謀得逞的味道,“既然你想願賭服輸,那麼依照賭約,你輸了,過來我面前乖乖地叫聲情哥哥!然後撅起小嘴,讓我嘬一口!”
哈哈哈……
周圍立即盪漾起一波含義豐富的狂笑。
“你!”金雀兒狠狠地瞪著李青竹,嬌喘吁吁,一時間六神無主。
這個李青竹仗著自己是李家的大將,一看見自己就糾纏上來,攆都攆不走。最後居然當著自己的面,羞辱爺爺!
簡直豈有此理,孰不可忍!自己一氣之下,就要和他比拼。當時氣極衝動,只顧著怎麼教訓他,就一口答應了賭約。哪知道這人居然陰險到隱藏自己的修為!
明明是築基期,居然收斂氣息,裝作練氣期!陰險可惡至極!
“這個陰險小人,真恨不得一劍割下他的腦袋!可是周圍人都看在眼裡,如果我不願賭服輸,金族的信譽何存?君子劍就要被說成小人劍了!”
正當金雀兒兩面為難之際,忽然聽到耳畔傳來一聲極熟悉的聲音。
“胡鬧!”胡天臉色陰沉,揹負雙手,走上前去。
“啊,恩公?!”金雀兒見到胡天在此,一下子就失了鎮定,滿臉的蒼白。心中倉惶至極:“怎麼辦?!被恩公看到了!我真是該死啊,居然打這麼個賭!現在被恩公看見了,怎麼辦呀?!”
她在心裡急得直跺腳,陷入到極度懊悔當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嗯?你就是那個機關大師?哼!我勸你最好不要管閒事!”李青竹見胡天走上來,雙眼閃著陰芒,口中威脅道。
胡天根本不理他,徑直走到金雀兒面前。彎曲食指,用指關節輕輕敲擊她那飽滿的額頭:“都跟你說了,不要禮讓。切磋就是切磋,不要顧及對方顏面。像這種白痴,你讓了他,他還以為自己勝了呢。”
金雀兒頓時瞪大了雙眼,心中奇怪:“哎?怎麼明明是自己輸了,恩公說得好像自己勝利了一樣?”
周圍人群頓時也爆出一陣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