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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手,也只能隨便救了一人。

除去主將,其餘將官還是士卒並沒太大意義,最後梁山都會放還回去。

水軍已經在盡力救人,但是落水的人太多。最後還是淹死了數百。

阮小七把呼延灼拖到船上,讓幾個水軍押進水寨去。便又和阮小二、阮小五領著水軍往蘆葦蕩裡去。

他們拿沉船堵死了大的水道,但是還有很多小水路可以供他們進出。對現在的水軍而言,這蘆葦蕩便是他們的後花園,從哪裡走都錯不了。

在水軍又鑿沉幾艘大船後,其餘船隻的官兵便紛紛降了。

黨世英讓大船挑了一條看起來挺寬的水路想逃出去,結果沒走多遠,船隻便擱淺動彈不得,他又不會水,在身邊親隨勸說下,最終還是和船上將士一起放下武器降了。

呼延灼從沒想過他會這般狼狽。盔甲早在被人擠壓肚中渾水的時候便被剝了,剩下的衣物都溼漉漉的貼在身上,褲腳還不斷的往下淌著水。

呼延灼只能挺直腰桿,保持著自己最後的威嚴。

今日大早,史進便帶著一干頭領到水寨觀戰,看水軍成功截斷呼延灼船隊,開始圍攻當先出來的四艘船,其中一艘船上還掛著呼延灼認軍旗時,眾人便知道大局已定了。

一夥水軍押著呼延灼回到水寨下方。看到史進帶眾頭領站在寨牆上,便報道:“阮小七頭領抓的呼延灼,特令我們送回來。”

“快請呼延將軍進來,不得無禮。”

史進也已經看到呼延灼。交待一聲,便帶著眾人往下面而來。

眾人在金沙灘上見著,史進作揖道:“情非得已。失禮處還請呼延將軍勿怪。”

呼延灼嘆了口氣,也不知該說什麼。

史進扭頭對身後韓滔、彭玘道:“兩位兄弟先帶呼延將軍去梳洗一下。再請呼延將軍到聚義廳一敘。”

“是。”

呼延灼看到韓滔、彭玘都在梁山入了夥,心中也是複雜難言。默默跟著二人往大寨來梳洗更衣。

史進和眾頭領也要去聚義廳,但是並沒和呼延灼同行,而是在水寨等了等,才往山上走去。

畢竟誰也不願自己狼狽的樣子一直被人看著。

韓滔領著呼延灼出了水寨,嘆道:“前些日子聽得將軍在青州剿滅了兩處賊寇,只以為將軍可以脫了這一劫,不想將軍又帶兵來了。”

呼延灼苦笑道:“剿滅青州賊寇也不過是讓天子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如何能抵消前番兵敗的罪責。我只以為梁山兵馬會和前番一樣出泊決戰,不然調一些東京水軍來時,未必就輸了。”

彭玘搖頭道:“梁山兵馬操練精熟,即使出泊決戰,東京禁軍也未必就能勝了梁山兵馬。史進哥……頭領不願出泊決戰,無非是不想讓馬步軍出現大的傷亡。”

這幾月,彭玘已經習慣了叫史進哥哥,但是剛剛出口,又覺得在呼延灼跟前那樣稱呼有些不合適,便又改作頭領。

呼延灼聽得彭玘剛才下意識的稱呼,也有些好奇這史進有何等本事,能讓彭玘這樣的朝廷舊將這麼快便心甘情願的叫他哥哥。

不過他對彭玘的話卻是不同意,搖頭道:“梁山兵馬確實驍勇,但是這番我帶了一萬東京禁軍來,光是馬軍便有兩千,若是真的和梁山兵馬廝殺起來,他們又能承受多少傷亡。”

彭玘道:“我說句心裡話,將軍休怪,便是梁山只出三千馬步軍和你廝殺,最先潰退的八成是東京禁軍。只要史進頭領帥旗不倒,山寨兵馬便不會敗退。若是史進頭領帥旗倒了,還不知有多少頭領會為他報仇。山寨頭領多是江湖豪傑,他們都被史進頭領為人折服,願效死力。”

呼延灼卻道:“我也聽得江湖上多義氣之人,只恐下面嘍囉未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