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就發起高燒來?”
他想起了那夜與翁玉的事,微微地皺了皺眉,“我又不是神仙,哪有不生病的?”
見他不願多說她沒再追問。
這時翁玉一個人端著餐盤坐在了另一個角落裡。她是公關部經理,平時很多時間都是在外應酬,在公司時也大多數時間與本部門或其它部門的同事一起吃飯。像今天這樣一個人用餐的時候很少見。
“翁玉姐!過來一起吧!”採月看見翁玉只有一個人,就主動招呼翁玉過來和他們一起。
翁玉今天本不想來餐廳吃飯,但終究還是來了。猶豫之間就比平時晚了許多,部門的同事也都吃完了,所以她就一個人來了。她很不想過來湊這個熱鬧,但採月的主動邀請讓她找不到拒絕的託辭,只好端著餐盤走了過來。
“裘總!”和裘巖打了個招呼翁玉就挨著採月坐在了裘巖的對面。
裘巖微微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翁玉姐,你父親看起來真是一位很和善的老人。我覺得我和他很有幾分親近呢?”
“是嗎?我父親的確是個看起來很平和的人。只是他的情緒都壓在了心裡,所以他心臟不是太好。”
翁玉笑得有些不自然,發生了上個週末和裘巖在酒店那樣的事,她做不到可以像以前一樣自然地單獨面對裘巖和採月中的任何一個人。
對裘巖那夜絕情地拋下她,她心裡並無恨意,卻只有越發地愛他。她一直放不下,但以前未曾道破,兩人還可以都裝做沒事一般。可是有了那晚的事,她再也做不到像以前一樣強自鎮定地面對裘巖了。
對採月,在心裡她是極其羨慕和嫉妒,甚至到了有些恨的地步。但她又並非那種狹隘狠毒到因為羨慕嫉妒恨就真的可以一再做出害人之事的女人。因為曾經她與程怡的合謀,在心裡,她對採月的感情一直是複雜的,既有羨慕嫉妒恨,又有慚愧和報歉。
“情緒壓得太多,人的身體的確是容易出問題的。”採月點了點頭,頗有感觸地說道。
“也算是亡羊補牢吧,自從大前年做了搭橋手術,父親自己也意識到了一些問題了,要比以前注意得多了。”翁玉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裘巖自從翁玉過來一直沒開口說話。
翁玉快速地吃了幾口實在吃不下去,就想離開。她端起餐盤站起來,剛要開口說離開,因為緊張手一軟,餐盤傾斜了,盤中的湯汁灑到了採月衣服上。她受驚一樣地放下了餐盤,連忙拿起手邊的餐巾紙去吸那些湯汁。
“採月,對不起,我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翁玉姐,要是連你都說你是毛毛躁躁的,那我真要無地自容了。”採月說得很由衷,翁玉是圈子裡有名的氣質美女,細緻周到是所有人對她共有的評價。
“一會兒我陪你到旁邊的商場買過一套新衣服吧。”翁玉還在自責中。
“翁玉姐,我們都這麼熟了,你怎麼還和兩年前我們剛認識時一樣?只是灑了些湯汁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別動不動就要賠我新衣服。”
採月根本沒當回事,順口就提到了兩年前她影印標書時翁玉不小心灑咖啡到她身上的事。因為對於翁玉這樣穩重而細緻的人,能不小心到把別人衣服弄髒這種事,實在是屬於很意外的奇葩事件。結果兩次她都遇上了,然後兩次她又都說了同樣的話。
採月無心,翁玉卻立即緊張起來。
“採月,真的對不起!”翁玉不敢再留下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端著餐盤快速離開了。
“翁玉姐怎麼了?感覺怪怪的。最近她的工作是不是壓力很大?”採月帶著疑問看向裘巖。
裘巖的臉上依舊如常完全的平靜無波,“我覺得還好!”
“翁玉姐什麼都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