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我對你母親下的手,你認為以蕭天的掌控能力,他難道就沒有辦法阻止我嗎?他有辦法阻止我卻不阻止,這與他親自下手區別大嗎?
還有,我名下的資產並不是區區的幾十幾千萬,而是近百億,如果我沒有十足的把握認定是蕭天對你母親下的手,並且肯定你會成為我對蕭天覆仇的盟友,你認為我可以大方到如此嗎?”
採月本已脆弱的心理被阿德斯的話擊中了,她的身體開始輕微地有些發顫。
“現在,你還想拒絕我的財富嗎?”阿德斯笑得有些得意了。
另一邊,蕭天正利用採月和阿德斯說話的寶貴間隙,與海子一起在冥思苦想著如何化解處理阿德斯說的那兩枚炸彈問題。
以阿德斯多年來行動的特點,蕭天花的時間並不長,立刻就想到了趙飛和程怡的兒子趙若飛所在的楓山雙語幼兒園,還有馬涼和陳橋的孩子在同一所名叫雛鷹的私立幼兒園,並且兩人的孩子在同一個班。
這幾個人都是他身邊最親近的有孩子的人。阿德斯一直以來行動的目的都是為了打擊他在乎的人,所以他推斷那兩枚炸彈應該就在這兩所幼兒園,並且具體安放地點應該就在趙若飛的班上和馬涼陳橋孩子所在的班。
海子立刻打了電話,分批派了人火速前往兩所幼兒園進行拆彈和分流人群的工作。
安排好解決定時炸彈問題的事務,蕭天才再次將注意力轉移至阿德斯和採月這一邊。
“看你如此鎮定,難道那兩顆炸彈的事你有把握搞定?”阿德斯斜睨著蕭天。
蕭天徑直走到了阿德斯的面前。
“阿德斯,你最好祈禱那兩顆定時炸彈不要引爆,不然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阿德斯想要哈哈大笑,但只笑了一聲就咳出許多的血沫來。
“落到了你的手裡,不管那炸彈炸與不炸,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了。不過,蕭天,你也別得意得太早了。我阿德斯手上沾的血不少,你蕭天手裡的人命卻只會比我多,不會比我少。你們中國人總喜歡說報應不爽,我的報應現在到了,我相信你的報應也不會遠了。”
蕭天聽見這話卻罕有的沒有反駁他,只是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採月。
阿德斯的話的確是他心裡的一塊病。不論人以什麼理由殺人,都不可能在心理上不留下任何陰影。這麼多年他不成家,原因之一也是因為他自己知道他手上沾的血太多,在他心裡他認為自己是需要為此付出代價的。即便不是法律上的,也是心理和精神上的。
只是讓他最難過的是,他的愛人卻因此而悲慘的死去。所以十年的時間,他愛情的閘門都一直緊閉著,他不敢再愛了,不想再愛了。
阿德斯沒有給兩人對話的時間,開口又說道:“蕭天,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就是死刑犯,臨死之前也應該有留下遺言的權利。做為將死之人,我需要對我身後的事處理一下,可以嗎?”
蕭天看著阿德斯,點了點頭:“你需要什麼?”
“請你們為我準備一些紙和一支筆。”
海子衝病房外的手下打了個手勢,不久,趙飛把紙和筆拿進了病房遞給海子,海子又把紙筆交給了阿德斯。
趙飛是之前接到程怡電話,重新調派蕭天的護衛才趕來到這裡的。程怡並不知道海子的存子,蕭天的護衛工作一直都是海子在表面上透過趙飛在指派,所以程怡才會直接聯絡趙飛。
阿德斯在紙上用中文、英文和阿位伯文字各書寫了一份遺囑,把他名下明耀36%的股權和他在瑞士銀行帳號下的存款全部留給採月。
看著阿德斯的遺囑內容,蕭天的眉緊緊皺起。而採月依舊在呆楞中,她想不明白今天病房裡發生的這一切事。
蕭天剛想詢問幾句,阿德斯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