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而另一幅居然就是周文軒以她為模特畫的人物肖像畫。
他為什麼要買下她的肖像畫呢?是因為作者是周文軒,還是因為畫上的人是她?
她呆呆地看著那牆上掛著的畫,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想些什麼。她覺得思緒有些亂,就走到了視窗。
窗外是色藍如碧的大海,海浪的邊緣泛著白色一浪一浪不斷往前推著拍打著白色的沙灘。初秋的天空晴空萬里,天高雲淡。海天一色的遼闊中間是點點白歐展翅飛翔。
這樣的美景她卻沒有心情欣賞,因為此刻她的心就像眼前那海浪一樣一波一波不斷翻騰著。昨晚到現在發生的一切讓她覺得眼花撩亂,搞不清是身處夢裡還是現實中。
沉思了一會兒她突然對今天來找蕭天的這個人有些好奇起來,就悄悄地溜出了琴房。
她沒有靠得太近,但已足夠聽到他們的對話。
歐陽晴是新聞主播,她只用了幾秒鐘就聽出了與蕭天對話的人是她。
他們的對話要結束時,她遛回了琴房。
她覺得心裡有些堵,就再次靠在窗框上望著大海發起呆來。雖然她很不願承認,但她對剛剛出現的人是歐陽晴還是很有些吃味。
這對情侶在僑東尤其是在本市實在太引人注目了。她們就像是傳說中的金童與玉女,如此般配而令人豔羨!
她努力驅散這些毫無意義的念頭,想起剛剛歐陽晴提到的趙飛的事,她開始擔心蕭天。
蕭天送走歐陽晴回到了琴房。一推開門,印入眼簾的是正靜靜地站在窗前想著一堆心事的採月的背影。
她斜靠在窗框上,海風將她還有些微溼的長髮微微吹起。她的頭髮很黑,沒有一絲染燙的痕跡,看起來非常柔軟。
他慢慢走近她,從側影可以看出她正凝望著大海在沉思。他靜靜地看著她,沒有出聲打斷她的思緒。
她感覺到身邊似乎有人,回過頭來。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隨時讓你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即使他不宣告他的出現。
“我現在送你回去吧。只是你穿成這樣可不像是從公司出來的。你媽要是問起,你恐怕會百口莫辯吧?”
“呀,這真是個問題。”她很感動蕭天在這個時候還會惦記她這樣的小事。這個男人體貼得有些過份,但更讓她心疼!
“你自己的衣服是不是還在裘巖那裡?”
“嗯,是在裘總的車裡。本來和裘總一起赴晚宴的不是我,我是臨時頂上的,禮服也不是我的,所以……”採月說不下去了。
“要不你再去晴晴衣櫃裡找一套衣服?”蕭天看見她的侷促不安給出了最快速解決問題的建議。
“只能這樣了。”其實她很不願意再去穿歐陽晴的衣服,但她不想再耽誤蕭天的時間了。
蕭天在樓梯口聽到託鞋叭啦叭啦急匆匆跑動下樓的聲音就抬起了頭,看著她迅速從二樓衝下來,嘴角彎起一個帥帥的弧度。
“有瘋狗在你背後攆你麼?那麼急幹嘛?”
“我是怕你有重要事情要處理,我在這裡會耽誤你的時間。”其實她想繼續和他呆在這裡,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段美好的時光。
蕭天皺了皺眉,“你剛剛偷聽我和晴晴的談話了?”
他覺得自己的狀態有些不對,居然連隔牆有耳這麼小兒科的問題都忽略了。他實在不應該因為任何原因而疏於防範的。
“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打探什麼。不過,我確實是聽到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偷聽這種事還是很丟人很不道德的。
而且以蕭天的身份,他和別人談的事很可能會涉及一些重大的商業機密,這實在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
但她偷聽的初衷的確只是好奇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