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行。嗯?”
一直髮傻發痴的採月,突然自嘲地笑了起來。她的笑帶著強烈的絕望、嘲弄,也帶著瘋狂。
“你們都這麼想得到我?我有什麼好的?我有的,別的女人都有,甚至比我還好。反正我逃不掉,你們兩個,我一個都逃不掉!”
一邊說著,她一邊要坐起來。可是因為跪坐得太久,腿太麻,她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裘巖依舊站著,也沒扶她,也沒阻止她,就只是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