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激烈的時段,採月甚至顧不上她的聲音會不會透過套房的窗傳出去,讓套房兩旁或是樓上樓下房裡的人聽到。而蕭天,在她完全無法壓制的叫聲中,鬥志更是越來越高昂。
末了,兩人的身上和臉上全是一片後現代畫風的紅色,床單上也是亂糟糟的抽像派色塊和線條。
看著身邊如同被抽走了全身骨頭般癱軟的女人,蕭天終於舒爽無比地吐出了一口氣,心裡唸了一句:“小樣兒!這回終於老實了吧?”
採月閉著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剛的她,差一點就昏過去。那種瀕臨死亡般的快感與痛感,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令身體只覺得更加的飢渴。但她更知道,這種感覺對她,卻更像毒品般危險。
因為,現在的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和蕭天完全無所顧忌地歡愉。一旦她昏過去,沒有人知道,她可能昏迷多久。
但她卻不想對蕭天提,她不僅是別的情緒,哪怕是在這件事上,她大腦深處的傷口,也不能接受到更多的刺激。因為,她要自己和他在以後的日子裡,都不要再留有遺憾。她要她隨時可能消逝的生命盡情地綻放。
從她知道自己隨時可能一腳踏入那永遠的黑暗之地,她就告訴自己,她絕不讓“恐懼”佔據和統領她。她將讓自己在以後能夠擁有的每一天,都變得有意義。每一天每一分鐘,她都要按自己的心意而活。
所以,在c國的那些年裡,不管是組建和收編屬於她的武裝力量,還是下令殺人或滅除某個組織,她都是帶著百分百的決心,她所釋出的每一個命令,都絕對不容許有人抗命。她將自己變成了一部冰冷的機器,一部按照她自己設定程式運轉的機器。任何阻擋她目標實現的障礙,她都會毫不留情地拔除。
蕭天滿意地聽著她急促的喘息聲,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嘴角勾出來一絲滿足的笑意,嘴裡卻是再次帶著挑釁地道:“還敢再來一次嗎?我保證你來一次,我就滅你一次。”
採月咬了咬牙,幾不可察地咬了咬唇,沒理會蕭天的挑釁。比體力、比戰力,絕對是幾個她都比不過蕭天的。但,她沒打算服軟。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蕭天喜歡的是什麼。尤其在床上,除了溫柔,男人更渴望的是——征服,永無止境的征服。尤其,他還是名符其實的一位將軍,一位真正面對過血與火、生與死的將軍。
而且,反抗本就是她潛意識深處的反應,無比的自然,無比的深刻。她與他,就是彼此的天敵,彼此的剋星。但,她與他,更是彼此的治療和彼此的需要。
她好不容易喘勻了氣,睜開眼,看了看一床的狼籍,“咚”地一拳就狠敲在了蕭天的胸口。
“蕭天,你自己看看,這都成什麼了?酒店的服務員一看,就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蕭天剛剛運動得無比地暢快,虎威發了不少,雖然口裡帶著挑釁,但還是容忍了身邊母老虎對他的這一記欺凌。
“你以為不看,她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麼?而且,不是你先玩整盅遊戲的麼?我只是接著玩出了**而已。”
採月聽著這傢伙口裡那帶色的話,“咚”地一拳又揮了過去。
“誰讓你先勾引著我玩的?”
蕭天這回沒忍了,再發虎威,又一次撲倒了她。
“你個兇女人,在c國做女王做得太過癮了,皮癢得欠收拾了吧?”
採月也大發雌威,雙手舉著,捏住蕭天的左右腮幫:“你個臭男人,做將軍做久了,收拾人收拾得習慣了,欠**了吧?”
蕭天“呦嗬”了一聲,差點忘了,他女人那也是貨真價實地收拾過不少男人的!而且還收拾得他們個個對她俯首貼耳、忠心耿耿的!
不過,很快地,他頭一晃,擺脫掉採月的雙手,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