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成千古恨。 “挺有意思。”抽完最後一口煙程風起把菸蒂丟擲窗外升起窗子,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了一塊純金的懷錶大咧咧地丟到西拾懷裡,“這塊懷錶在婚後我經常看見露露看著裡面的照片發呆,起初我以為這是陸京墨的東西。” 接過懷錶的西拾叩開錶殼,裡面映入眼簾的是張與陸京墨相像的人物照片,聽他的意思這照片應該不是陸京墨的,既然不是他又長得像他,那就只能是陸遂之年輕時的照片了,可陸遂之的東西怎麼會在白玄蟬手上? “露露走得匆忙很多東西都沒帶走,我冷靜下來之後去了一趟她的房間,在床頭櫃裡找到了這塊懷錶,直到那時我才知道,那塊表的歸屬另有其人。”說著程風起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照片上摩擦,照片挪位,真正的照片浮出水面。 竟然是商曲的照片,這塊懷錶不僅僅是一塊懷錶,更是當年那些荒唐事兒的見證物,是撕開當年商曲與陸遂之陳年往事的利刃,骯髒不堪,齷齪至極,西拾不敢多看猛地把懷錶合上緊緊握在手裡。 “你是商曲和陸遂之的孩子。” “程少說笑了,我的身世挺普通的,你要是好奇回頭我可以把早年的履歷拿出來給你看,這兩位怎麼可能是我的父母,不可能。”西拾心態維穩,不動聲色地把懷錶收進口袋裡,重新發動車子離開。 見狀程風起不再多說什麼,再多說就適得其反了,兩人一路無言回了摩天大樓,程風起兀自刷卡回到自己暫住的樓層,西拾保持鎮定目送他進電梯後走去另一架電梯上頂樓,抵達時陸京墨正獨自坐在客廳裡打遊戲。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