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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賀禮

分。

東宮廊子裡的油燈隨風跳動,風一猛燈滅了一盞,馬上又被人燃上,淡淡的松香味散發出極其魅惑的奢華。

寢宮裡,冷荷一聲不響的幫晏南修寬著衣,她覺得今日二皇子的臉比平時更沉默。

晏南修側目看了她一眼,捏起她的下巴,親了下去。

冷荷毫無準備,手上的腰帶一鬆,隨手而落,想去撿發現被禁錮得死死的。

唇舌帶著掠奪的氣息,缺氧和溺水的感覺讓她失去了思考。

漫長而激烈過後,他放開了。

冷荷的臉燙得像火燒一般,心裡甜蜜又如被人看破秘密般慌張,低著頭看著腳尖。

晏南修勾起她的下巴,眼裡若有若無的情緒染紅了深眸,“說愛我。”

冷荷被毫無徵兆的對待,早已失去了思想,順從地說:“我愛你。”

晏南修貼著她的頸脖,輕輕舔咬,溫柔至極,擾得冷荷一陣酥麻。

她卻在想那個問題。

她能愛他嗎?

晏南修見她軟著身子在思考,輕輕笑了一聲,“說你愛南修。”

“我愛南修。”

字音一落,更激烈的情慾咬住了她,徹底的淪為俘虜。

這一夜梅花全開,香氣四處闖入,散在皇城裡的每一個角落。

景德宮中,褚文然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瑞德帝彎著腿掐著她的脖子,“你算什麼。”

褚文然長髮搭在肩頭,特別的狼狽,與平日那副雍容華貴的樣子相去甚遠,而她似乎早已習慣,“對我,你從來不念情誼,你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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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帝難得露出,早被深藏的鷹眼,“好好坐穩你的位置。”

褚文然慘笑,“這麼多年,我在你身邊兢兢兢兢,連兒子都陪進去了,你的心是黑的,血是冷的。”

瑞德帝聽到這話,拖起她的身子按在鏡前,“你認清你自己,大赤百年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說個不字。很久以前在塔脎曲部落的女人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臣服於男人的胯下。我們的血怎麼會是冷的,我們世世代代與惡狼撕殺,與毒蛇為伴,我們騎著大象和駱駝征服了神中大地。”

褚文然看著鏡子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百年來,也改變不了你們野蠻又嗜血的本性。”

“你說對了,所以你休想說個不字。”瑞德帝眼裡流出可笑的輕蔑,“我的兒子不存在陪進去這個詞。他們只能死在戰場,塔脎曲行刑手的魂千萬年後也不會變。”

褚文然聽過很多關於塔脎曲部落的傳說,都是出自於晏和光的口

塔脎曲部落生在漠北最嚴寒的地方,在漫天狂沙裡撕殺掠奪。

他們的先祖是塔脎曲部落的行刑手,搶佔一個地方後便會殺光男人和老人,只留下了孩子和女人。死去人的屍體會交給行刑手處理。他們燉爛死人的頭顱吃進腹中,他們堅信這樣會永遠禁錮那些人的靈魂。

佔領整個大漠後,他們侵入西北才發現,原來天下會有大片大片的水源和樹林。

從此雌伏數年,一舉打進京都建了大赤。

晏和光每次說這些的時候都興奮不已。他只要說到漠北的狼,漠北的毒蛇都十分平靜,平靜得無法捉摸。

那時候他會說,這些惡物算什麼,大漠最可怕的是赤蟻,那種東西每到一處,連白骨都不會留。

褚文然明白他的用意,無非是想說他晏和光便是那赤蟻,便問他這些你和江浸月說過嗎?

那是他第一次動手,你算什麼,敢提她的名字,於此往後逆了他的意,這句話總會無意中冒出。

這次又是因為擇秀,她只說了一句為何要提前,結果又得到了那句,你算什麼。

褚文然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