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一想,她又覺得這味道不對,小狗,自己,自己小狗……
臥槽!
花月滿恍然大悟,和著這倆人明騷暗賤的這一出出演著,是在說她是小狗啊?!
“我說夫君,你家娘子我被欺負了。”她下意識的開了口。
雖然她很不想和劉默拉拉扯扯,但現在人家恩恩愛愛的都欺負到她頭頂上了,她豈能再坐視不理?況且有樹誰不乘涼?有山誰不靠?不就是秀個恩愛嗎?當誰不會?
“……”
等了半天,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花月滿一個詫異,有些氣憤的轉過了身子,我說劉默你丫是死人嗎?我特麼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怎麼連氣都不喘一下?
才剛還在她身後的劉默,不知道何時又和老闆談了起來,對於這邊發生的事情根本毫不知情。
“當真不賣是嗎?”劉默噙著淡笑,耐心已消耗的所剩無幾。
老闆堅決搖頭:“只套不賣。”
花月滿看的氣不打一處來,劉默你什麼毛病?我這大活人被人擠兌成啥了,你卻光顧著和一隻狗較勁,你有意思麼?
在花月滿滿腔的憤慨中,劉默悠然朝著她走了過來,拿過了她手中的最後一個鐵圈,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老闆不忘好心提醒一句:“這位公子,若是想套可要再買,這是那五十兩的最後一個鐵圈了。”
劉默若有似無的瞟了老闆一眼,笑的篤定:“一個足夠了。”
說著,看也不看的將手中的鐵圈扔了出去,也不管中不中,轉身抽回了花月滿手裡拿著的手帕,細心的擦拭起了她額間的細汗。
根本沒想到會中的老闆,譏笑的看著劉默飛起了鐵圈,隨著那鐵圈有條不紊的落在了地上,原本還噙在唇角的譏笑登時僵硬住,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回不過神的愣在了原地。
周圍還在圍觀著的百姓,從沒見過如此乾淨利落的手法,均是聲聲喊起了:“好——”
那一直和花月滿過不去的女子,掃了掃那準確無誤將小狗圈住的鐵圈,又看了看還在幫花月滿擦汗的劉默,酸氣即時湧了上來。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只知道動嘴皮子。”
男子委屈的垂下了面頰,不敢還嘴的臉色白了下去。
全程被劉默擋住的花月滿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並沒有看見劉默扔出的那個鐵圈是怎麼套中小狗的,等劉默終是擦完了她臉上的汗珠,微微側開了身子,老闆已經頂著一張發紫得臉,將小狗抱了過來。
“姑娘,這是您的狗……”
老闆現在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他還不如五十兩將這狗賣了,也好過現在什麼都賺不到。
“你……”花月滿並沒有看向小狗,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劉默,“怎麼套上的?”
這個問題很重要,她明明套了一個多時辰……
劉默摸了摸下巴,玩味的笑了:“距離不遠,圈也夠大,套了一個時辰還沒套到的人並不多。”
花月滿:“……”這廝的嘴巴還真是越來越毒了,簡直是分分鐘殺人於無形。
劉默頗為幾分嫌棄的將小狗從老闆的懷裡拎起來,看了看小狗髒兮兮的樣子,轉手又扔進了花月滿的懷裡。
花月滿摸了摸懷裡還算是乖順的小狗,忽然又不懂了:“既然你能一下套中,為何要看著我在那裡拼命?”
劉默拉著她朝著附近的一處酒樓走去,面對她提出的問題,很是理所當然的反問:“若是你不如努力,我又怎麼會知道你是真的想要?”
“況且……”他忽而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意,對著她快速的眨了下眼睛,“你在努力的樣子特別討喜,讓人光是看著就很舒心。”
“……”和著這是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