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罵,他們不但沒有太多的感觸,更是覺得興悅公主罵的得當。
如今,他們就等著這個不招人待見的太子妃被罵的失聲痛哭,或者不要命的和興悅公主對聲大罵。
花月滿瞄了瞄那些武將唯恐天下不亂的德行,忽而一個傾身,軟趴趴的靠向了劉默的懷裡,
假到不能再假的呵氣如蘭。
“哎呦,太子爺,我頭暈……”
武將們誰也沒料到她竟然有這麼一手,登時如遭雷擊的直了眼睛。
花月滿瞧著好笑,這些個老爺們,還真是拿她當三歲的娃娃了?
雖然被罵的不舒坦,但興悅公主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她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挑這個時候明目張膽的和人家撕逼?
劉默微微垂眸,瞧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她,聲音低到不能再低:“你不是一向反對我和你逢場作戲麼?可現在看來,你似乎要比我樂在其中啊。”
花月滿愣了愣,訕笑:“以前是臣妾腐朽愚鈍。”
開玩笑,那個興悅公主的高貴身份,甩她幾十條街還帶個拐彎,她自己當然應付不來,所以肯定是有山靠山。
“所以你現在算是與時俱進?”劉默饒有趣味的看著她,伸手想要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拉起來。
她如此的做法,雖成功的化解了剛剛一觸即發的危機,但卻更加的激怒了興悅,他有著自己的打算,自是不能惹火燒身。
誰知,就在他的手抓住她腰帶的同時,竟觸碰到了她小腹一個硬硬的東西,指尖一頓,狐疑的擰眉。
“如果你是個男人,倒也是合情合理,可我想我還沒瞎,你身上的一堆一塊,都足以證明你是個健全的女人。”
花月滿聽了這話,也是一怔,伸手摸了摸小腹的那一處詭異,自言自語的呢喃:“怎麼還掉下來了?”
劉默正想問什麼東西掉下來了,餘光卻見另一邊的興悅,終於打翻了醋罈子,霍霍地走了過來。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了!”興悅怒不可遏的一把拉住了花月滿的手臂,使勁往外拽,“出去!滾出去!”
花月滿沒想到興悅會直接動手,毫無防備的竟被她拉扯的快要趴在地上,好在劉默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才避免了她和地面的親密接觸。
興悅見此,憋屈了半晌,忽的紅唇一張,嗷嘮一嗓子的哭了起來:“哇——默哥哥,你怎麼能幫著這個野女人欺負我?”
興悅哭嚎的撕心裂肺,花月滿看著自己還在拉扯的手,琢磨著要不要掙脫,劉默頭疼的微微蹙眉,場面有些混亂。
“默哥哥!難道你不打算娶我了嗎?”興悅哭的鼻子尖都紅了起來。
這話一出,先不說劉默和花月滿的反應,一直沉默著的皇上倒是開了口:“太子什麼時候與興悅公主私定終身了?”
他當然知道劉默不可能有機會和興悅私下裡有什麼,所以這話他問的是契遼國主。
契遼國主怎能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本是想挑一個適當的時機和祈天的帝王商量一下,可沒想到自己還沒找到機會,便是被自己的女兒宣揚了出去。
如今祈天的帝王問了,他又怎麼好敷衍?只得硬著頭皮嘆了口氣:“祈天帝有所不知,我這個女兒從小到大一心想要嫁給太子默,我本想找個機會單獨和您商談,不想……”
皇上掃了一眼花月滿,明顯的話裡有話:“這可如何是好?難道契遼國主不知太子默已經迎娶了瑤藍的太平郡主為太子妃?”
契遼國主也是朝著花月滿看了一眼:“自然是知道,不過興悅自從小時候見過太子默一次,便一直對其念念不忘,興悅被我慣壞了,總是對喜歡的一切勢在必得,還望祈天帝包涵。”
皇上看著花月滿半晌,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