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攤在自己的長腿上,伸手解開了她凌亂的衣衫。
衣衫下,累累鞭痕縱橫交錯,皮肉翻卷,深可見骨,如此的慘不忍睹,就連劉默也是忍不住輕蹙眉頭。
這麼瘦瘦小小的一個身子,究竟是如何承受下來的?
掏出懷裡從宋太醫處尋來的藥膏沾在指尖上,翻轉手腕觸碰在她可怖的傷口上,是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輕柔。
花月滿疼的輕哼,身子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疼……”
眼看著她把剛剛塗抹好的藥膏蹭在了他的衣襬上,劉默再次皺眉,伸手鉗制住她的手臂舉過頭頂。
他的動作,觸及到了她的底線,一心把他當做那個黃牙侍衛的花月滿,忽然瘋了似的掙扎了起來,身子從他的腿上滑了下去,雙手不停地胡亂揮舞著。
劉默安靜的看著她發瘋撒潑,雙眼微微眯起,危險的氣息一觸即發。
花月滿一邊擺動著手臂,一邊抗拒的身子往後蹭著,一直到裸露的身子挨在了牆邊,才緩緩鬆了口氣,像是終於安全了似地,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在草蓆上蜷縮成了一團。
“你們別碰我……”
劉默沒在意她究竟說了什麼,見她終於安靜了下來,起身上前,猛地伸手拉住了她散亂的長髮。
她本白皙的臉蛋此刻佈滿了灰塵,雙眸緊閉,長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隨著他略顯粗魯的動作,兩滴凝聚在眼角處的淚珠滾落面頰,明明是無助的淚水,卻帶著某種抵死掙扎的味道。
不過劉默卻絲毫不為所動,眸光黯的早已星月無存:“花月滿,你如此的這般,是在作死還是想要尋死?”
他僅存的耐心早在她的胡攪蠻纏之下早已消失殆盡,如今又哪裡會在意她的感受?
夾雜著枯草的亂髮被他緊緊握在手中,隨著他五指不自覺的用力,她疼得眉心都擰成了疙瘩,他那似夾雜著冰刃一樣的話語吹佛在她的耳邊,凍得她一個哆嗦。
如果要是往常,花月滿會毫不猶豫的有多遠跑多遠,離著這即將雪崩的冰山遠遠的。
但是現在,她不但沒有逃跑,反倒是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顧不得髮絲被他拉扯的疼痛,伸手摟住了他結實的勁腰。
她的舉動是真的出乎了劉默的意料,他竟腳下一個不穩,被她撲坐在了地上,眼看著她討好似的埋首在自己的腰間,身子竟不自覺的瞬間繃緊。
她不理會他的反應,吸了吸鼻子,冷冽的香氣佛進鼻息之間,是他特有的味道。
確定是他無疑,她放佛鬆了口氣,全身的戒備鬆懈下來,像是一隻受到了極大驚嚇,好不容易找到了主人的小獸,乖順的窩在了他的懷裡。
劉默身子僵硬的像是一塊鐵板似的,靜靜地看著她半晌,目色一沉,極其不適應的鬆開了她的髮絲,朝著她的肩膀推了去。
“劉默……”她雙眸仍舊緊閉著,卻呢喃出了他的名字。
劉默馬上就要挨在她肩膀上的手頓了頓,看著她滿是灰塵的面頰揚起了一個滿足的微笑,他聽見自己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
“只許一次,下不為例。”
他本欲推的手,輕輕攬住了她的腰身,微微垂眸,再次為她塗抹起了藥膏。
花月滿異常乖順的趴在他的腿上,一雙手臂死死摟著他的腰身,生怕一鬆手他就會跑了似的。
正在給她上藥的劉默,被她勒得有些窒息,微微眯眼,幽幽道:“花月滿,你夠了,別得寸進尺。”
花月滿察覺到了他散發出的危險訊號,饒是意識模糊,卻還是聽話的鬆開了些手臂。
劉默見此,唇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寂靜的牢房,這一刻倒充滿著和諧。
如果花月滿此刻要是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