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待所有人回過了神的時候,只見村長兒子的一條手臂已經無力的垂在了身側。
“你,你……”村長沒想到這才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兒子就斷了一條手臂,這,這這……
劉默笑的很隨和:“看你的表情,應該是沒看清楚?沒關係,這次我慢慢來就是了。”
村長嚇得要往上衝,劉默卻猛地一揚手將他推到了對面的牆壁上。
在屋子裡所有人的觸目驚心和鴉雀無聲之中,他真的一點點握緊了村長兒子的另一條手臂,像是慢動作一般的緩緩用力,漸漸將那條手臂扭成了一個極其怪異的弧度。
這樣的殘忍,遠遠要超過了快如閃電,所有人的表情隨著村長兒子的手臂扭曲,慢慢變得糾結,他們皺著眉,擠著眼,似乎那疼痛已經傳遞到了他們的身上一般。
“村,村長!”才剛跑出去的周寡婦又跑了回來,“不好,不好了!村子裡的房子全塌了,人也死了好多……”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屋子裡打量了去,當她一雙驚魂未定的眸子,觸及到了劉默那掛在面頰上的笑容時,登時愣在了原地。
“你,你怎麼……”
村長並沒有走出屋子,也沒有出門,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聞周寡婦這麼一說,瞬時將心裡的恐懼全部幻化成了憤怒。
“奶奶地!你竟然敢殺人!你真的是當沒有王法了麼?”
劉默忽然鬆開了手中拎著的傻子,一步一緩的朝著村長走了過去,在他終站定在村長的面前時,微微垂眸,漫不經心:“確實是殺了,可那又怎麼樣呢?”
村長在他強大的壓迫下,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猛地朝著周圍僵硬的村民喊出了聲:“你們都是飯桶麼?還不趕緊抄傢伙抓住他?”
劉默在村民的矚目下,悠悠一笑,根本就不曾把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放在眼裡。
周寡婦雖沒見劉默動手,但是想著外面的場景,再看看屋子裡其他人的表情,也是知道這個人不是個善茬。
“你還不趕緊讓你男人收手!現在這是人命!等這事捅出去,你家男人就會被遊街斬頭的!”她喊著,下意識的又抓住了花月滿的頭髮。
“你是聾哩?還是瞎哩?我們村子可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個狼心狗肺的賤種,竟敢如此恩將仇報!”
周寡婦欺負花月滿還被村民們架著無法還手,不停的拉扯著她的頭髮。
忽然,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還沒等周寡婦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強大的力道帶著刺骨的寒氣,霎時將她團團包裹。
“咚——!”的一聲重響,周寡婦被那團殺氣包裹著朝著牆面撞了去,深厚的內力直接將牆穿出個窟窿,而周寡婦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整個腦袋撞出了一個凹陷,*四濺,死不瞑目。
這下,已經驚恐到了極限的村民們再是站不住腳了,紛紛朝著漏洞的牆壁跑了去,就連村長也是一把拉起了自己哭喊著的傻兒子,朝著人堆裡擠了去。
然,還沒等他們走出去幾步,便是又退了回來,隨著他們再次的走回到屋子裡,只見一名穿戴朝服的中年男子,帶著士兵緊跟而進。
才剛還滿眼驚恐的村長,瞧著那穿戴朝服的中年男子,當即抱著兒子哭跪在了地上:“陳大人,你可要給俺們做主啊!”
高山村雖然在兩國的交接,但實屬化雪國的管轄,而此時這名被村長稱呼為“陳大人”的中年男子,便是化雪國的巡撫。
“陳大人,俺們好心收留那對夫婦,可誰知他們恩將仇報,一夜之間差點麼屠了俺們的村子!”
“是啊,陳大人!俺們都是本本分分的,可誰知他們竟如此的不知好歹!”
“陳大人,您瞧瞧村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