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溜沒影的五花肉,暗暗磨牙:友盡!
劉默攬著她躺在了床榻上,察覺到了她不舒服的抗拒,眸色一暗,聲音也啞了下去:“花月滿,你若是再動,別怪我……”
“太子爺您睡好!”
花月滿不但和他有過親密的接觸,而且還是特別記憶猶新的那種,察覺到了危險訊號,當即被子矇頭,閉眼就睡。
劉默淡淡一笑,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呼吸便是平穩了起來。
花月滿僵著身子在他的身邊挺屍,睜著眼睛一點睏意都沒有,只盼著時間能過得快一些,血液凝固的僵硬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娘娘……娘娘?”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響起了七巧的聲音。
花月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而她的身邊已經沒有了劉默的身影。
“什麼時辰了?”
“已經過了辰時了。”
“哦。”
花月滿動了動身子,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從床頭滾到了床尾,坐起身的同時,觸控到了劉默位置上的褥子,入手一片冰涼,心裡一喜。
估摸著劉默應該是被她這灑脫的睡姿刺激跑了,雖然有些丟人,但今兒晚上總是能睡個好覺了。
“娘娘,咱快些吧,一會那些美人就要來給您跪安了。”七巧見花月滿遲遲不動,不禁有些著急了起來。
花月滿皺了皺眉:“跪什麼安?”
“因為美人的輩分遠不及娘娘貴重,所以都是要來跪安的啊,雖然咱宮裡對太子爺的美人和側妃沒有死要求,但曾經的那些美人都會來給太子妃跪安,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種宮裡的習慣,況,況且……”
花月滿在七巧的絮叨下,聽得耳根子生疼,腦袋瓜子沉重,可是又沒有絲毫的辦法,人家想進門,難道她還能讓人家吃閉門羹麼?
無奈的起身,在七巧的忙活下,一盞茶的功夫,她終是坐在了正廳裡,像是尊佛像一般,等待著每一個前來跪安的美人。
因為不是死規矩,所以並沒有特定的時間限制,以至於花月滿從早上坐到了中午,就連上個茅廁都要提心吊膽的,生怕別人來的時候她不在正廳,落下個什麼話柄。
女人不好當,站的高的女人更不好當……
皇后如今對她虎視眈眈,她絕對不能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所以哪怕是她身心俱疲,坐在軟榻上昏昏欲睡,都要硬撐著應付著。
傍晚的時候,花月滿是腰痠背痛,腿腳抽筋:“我說七巧,她們要跪安幾天啊?”
正在給她捶肩膀的七巧,回答的利索:“回娘娘的話,一直都是如此啊。”
花月滿一愣,悲哀的一嘆:“要了老命了……”
不行不行,她得想個辦法,不能讓自己天天像是活死人似的癱在軟榻上。
五花肉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進來,坐在花月滿的身邊,撒嬌般的蹭起了她的小腿:“嗚……”
花月滿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摸了摸五花肉的腦袋,本是想讓它出去玩,卻忽然眼睛一亮,拉起五花肉的一雙前爪,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五花兄,現在是展現你威武的時候了。”
五花肉:“嗚……”
七巧:“……”
花月滿不管七巧和五花肉的滿臉問號,簡單的交代了七巧明日該做的事情之後,便早早的進屋睡覺去了。
祈天皇宮,永固宮。
檀香四溢,佛珠輕輕相撞的聲音,在屋子裡不停起起落落。
金鳳無聲的走進了屋子裡,恭敬的跪下了身子:“皇后娘娘。”
正在唸著經文的皇后微微睜開眼睛:“如何?”
“回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