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還有梁伯伯的親筆信,不知在何處?”
衛士如何敢拿出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楊知縣道:“王總管,這個人確實是個江洋大盜啊!而且公文已經呈交刑部,本縣實在不敢,也無權放人啊!只要梁王爺下一道正式的手令,本縣一定放人。”
那犯人求道:“大哥,救我啊,送到刑部我就死定了。”
衛士冷哼一聲道:“你等著吧!”就轉身離去,卻明白,如今已是事不可為,只能等押解到京中才想辦法了,只是刑部公文一出,就必然要判有罪,至多隻能重該輕而已。
犯人被帶下去,潘玉又道:“昨夜緝賊,這江洋大盜同那盜庫銀的賊人關係不淺,楊大人還需詳加調查才是啊!”許仙知道潘玉此言一出,就算判了那犯人死刑。
楊知縣忙道:“一定,一定。”心中一喜,他本就是打算找人頂缸,了結此案,如今正是兩全齊美。反正這江洋大盜就是該殺之人,如今也不算冤枉了好人。衙門裡泡製犯人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不信他不認這個罪。
李公甫不解道:“我拿他時,庫銀尚未失竊,不像是有關係的樣子啊!”
許仙卻問道:“姐夫,你覺得這人犯的是死罪嗎?”
“可不是,他犯的那些事,死上三會都不冤枉!”
許仙卻記得在原本的劇情中,這人卻只是被判發配邊疆十五年,說是十五年,最後說不得重該輕,輕變緩,再來個什麼保外就醫,能在邊疆呆個兩三年就不錯了。顯然是有人使了“七十碼”,如今才是罪有應得,不由心中暢快。
午後,許仙同潘玉乘船回了杭州,潘玉卻說不回書院,而是帶他到城中一出僻靜的院落。院落中張燈結綵,顯然是哪家要結親。有一些僕役正在收拾東西,見了二人都自行禮。
許仙不由納悶道:“明玉,我們是來吃哪家的喜酒,須得包了禮錢。”
潘玉笑道:“不是娶親,是納妾!”
許仙奇道:“這倒稀奇,納妾怎麼會請我們,難道是總督大人,可總督大人納房妾也不用像尋常富戶偷偷摸摸,養什麼外宅!”納妾不比娶妻,雖也是張燈結綵,鋪紅貼囍,花轎禮炮也不缺。但只是一副小轎抬進門中,不會大擺筵席,請外人到場。
潘玉微笑道:“是為你納妾啊!”
許仙瞠目結舌,指著自己的鼻子道:“為我?開什麼玩笑?”
潘玉轉過臉道:“是啊,我就要走了,你總得有人照顧吧!雖然先納妾後娶妻有些不和規矩,但也不算什麼。”
許仙二話不說,拉著她隨便進了一間房內,卻正巧是那龍鳳之閣,紅燭錦被都預備妥當。許仙怒道:“潘明玉,你想幹什麼?”卻還不得不壓低聲音。
潘玉坐到床上,嘆道:“給你我不能給的。”愛惜的撫摸著鳳冠霞帔道:“好想試試看啊!”卻一直不看許仙。
許仙痛苦的一撫額頭,過去扳過她的身子,直視著她的眼睛,卻見她臉上卻有難掩的黯然之色,訓斥的話再也說不出口,道:“唉,你這是何苦啊!”
潘玉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身上,道:“為夫納妾是賢婦的美德啊。輕美人重知己,也是古之賢者的風範,漢文你怎麼不開心呢?”
這正是古人的標準,劉安殺妻只為給劉備準備一頓飯,當世稱之為賢。項羽一句“虞兮虞兮奈若何”,便為後人所不齒。古代英雄豪傑的標準,總得有這麼一項標準,不拿女人當人看,只當作貨物玩物才是上佳。
許仙捧著她的臉頰,問道:“這話你信嗎?是哪家女子,趕緊回了吧,這妾我不會納!”三妻四妾乃男人最正常的想法,許仙也不是聖人,偶爾也流著哈喇子意淫一下。但當擁著懷裡這女子,心中便再不會有其他。
潘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