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總不能說自己失憶了吧?那樣只會顯得她更像個神經病。
「好了,別想了。」許淵墨將楚希希摟進懷裡,溫柔地說道,「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那就好好過日子吧。」
楚希希的身體僵硬地靠在許淵墨的懷裡,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心裡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個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受這段突如其來的婚姻。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走了進來。
「航帆,你總算來了,我……」女人看到病床上的楚希希和許淵墨,頓時愣住了,「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趙雪兒?!」楚希希看到來人,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怒火中燒,「你怎麼在這裡?!」
「我……」趙雪兒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楚希希的眼睛。
「說,是不是霍航帆讓你來的?」楚希希步步緊逼,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趙雪兒心虛地別過頭,不敢承認。
「呵,到現在你還想裝傻?」楚希希冷笑一聲,「趙雪兒,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把你當成好朋友!」
「希希,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夠了!」楚希希不想再聽趙雪兒的任何解釋,她現在只覺得噁心,無比的噁心!
「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趙雪兒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許淵墨一個冰冷的眼神嚇得不敢再說話,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病房。
「你……」楚希希看著許淵墨,欲言又止。
「怎麼?捨不得了?」許淵墨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誰捨不得她了!」楚希希瞪了許淵墨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覺得噁心!」
「那就別想了。」許淵墨將楚希希按回床上,溫柔地說道,「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你要怎麼處理?」楚希希好奇地問道。
許淵墨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俯身在楚希希耳邊低語道:「當然是讓他們付出代價。」
「不……不用了!」楚希希連忙擺手,「我怕回憶起來八百年前的事情都出來了,就不用回憶了,總之……總之就是我放了你鴿子,對不起……」
「夫妻一場,說什麼對不起。」許淵墨竟然好脾氣地笑笑,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知道該怎麼接,「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放了我的鴿子,那我翹翹你的課,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課?什麼課?」楚希希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地問道。她在醫院兼職,晚上偶爾會去酒吧兼職,什麼時候又多了個上課兼職?
「今天的領證課,難道你不是去上這個的嗎?」許淵墨好整以暇地反問道。他聽到她說夢話,傻乎乎地喊著「爸爸」和「扣 1」,該不是跑錯民政局了,還是她聽錯了?
楚希希被許淵墨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她眨巴著眼睛,一副無辜的表情:「我……我應該記得嗎?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許淵墨危險地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楚希希,你最好別跟我裝傻,昨天早上是誰哭著喊著要跟我結婚的?」
「我哭著喊著要跟你結婚?」楚希希誇張地叫了起來,「大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著喊著要跟你結婚了?我明明……」楚希希突然頓住了,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她好像的確是抓著一個男人的手,讓他跟自己結婚來著?
「想起來了?」許淵墨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楚希希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許淵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