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們實在幫不上忙。”另外一個男人催促道。
老闆娘急瘋了,“不行!如果老趙死了,我和孩子就活不下去了……嗚嗚……”
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卻沒一個肯伸出援助之手的。
安寧咬唇,看著躺在地上的老趙,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蹲在他旁邊。
老趙滿臉蒼白,嘴唇乾裂,看得出受傷不清。
安寧低下頭,用棉籤沾溼水,小心翼翼擦拭他額頭滲血的紗布。
“嘶!”昏迷中的老趙吃痛的呻\/吟了一聲。
“老趙!”老闆娘撲到他身上,哭喊道:“老趙!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呀,老趙……”
“咳咳……”老趙猛烈的咳嗽兩聲,緩緩張開眼睛。
他的目光茫然渙散,彷彿靈魂已經脫離身體,空洞無物。
安寧看著他,鼻子莫名泛酸。
這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只是命運多舛罷了。
她握著他的手,輕聲問:“老趙,你哪裡不舒服?我幫你叫救護車好不好?”
老趙的瞳仁漸漸聚焦。
他看著安寧,眼神裡充滿感激:“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家?”
“我叫宋安寧,今晚約了朋友逛街,所以來這裡喝咖啡,剛好碰到你暈倒。”安寧說:“你需要馬上止血。”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休息會兒就沒事了,”老趙勉強扯起唇角,虛弱的笑了笑,“你幫我付錢,算是我借你的。”
“你不用擔心,”安寧連忙掏出銀行卡遞給服務員:“密碼六個零。”
服務員拿著賬單,匆匆離去。
“你是怎麼知道,我需要支付你咖啡錢?”安寧問道。
“我看到你的卡號,輸入密碼後,顯示餘額為0,”老趙歉意說:“抱歉,剛剛是我太急躁了。”
“沒關係,”安寧笑笑,“反正我也沒損失,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老趙說:“謝謝你。”
安寧看著老趙憔悴虛弱的模樣,不由想起曾經的顧君逐,也同樣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暈倒的嗎?”安寧問。
老趙想了想,“應該是被人推了一下,撞到牆上。”
“哦,”安寧問道:“那你知道是誰推你的嗎?”
“不清楚,當時太黑了,”老趙努力回憶:“那個人戴著口罩,身高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穿的是灰色的長褲和白襯衫,看身形,像是個男人,身手敏捷,速度很快。”
安寧蹙眉,“你再仔細想想,除了身高身形,難道還有別的特徵嗎?”
“呃……”老趙沉默片刻,忽然恍然大悟般拍了下額頭:“對了,還有他腰上繫了一條紅繩,紅繩上掛著一塊玉佩。”
玉佩?
安寧疑惑:“紅繩是紅繩,玉佩是玉佩,它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我不知道,”老趙說:“我只看到了那塊玉佩的圖案,但是我當時太疼了,什麼都沒看清楚。”
老趙的妻子,見安寧還在追問玉佩的事,忍不住插話道:“姑娘,你問這些做什麼?那人把我老公打成重傷,還害我家破產,我恨不得殺了他!你就別管那麼多了,趕緊去報警,讓警察把那個兇徒抓起來!”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確認一件事而已……”安寧解釋:“因為,那塊玉佩,恰好是我送給我丈夫的禮物。”
“你、你說什麼?”老趙妻子震驚的瞪圓眼睛。
“我說,”安寧看著老趙妻子的眼睛,淡定從容說:“我丈夫身上那塊玉佩,是我送給他的訂親信物,他平時隨身攜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