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剛結婚的時候,沈小優和澤言開玩笑,我們結婚,以後你的就是我的哦,當然我的還是我的。
當時澤言就說,好,我的都是你的,所有的都是你的。但你是我的。
想想還真是那樣,澤言把房子車子都登記在沈小優的名下,可是沈小優到底是自己的,最好拋開一切,離他而去。
“鑰匙丟了。”沈小優淡然的說謊,其實鑰匙就在她的手提袋裡。在B國的時候,她好幾次都拿錯鑰匙開門。
“隨你。”看著她睜著眼說瞎晃,澤言氣結,他沒有告訴過沈小優,她說謊的時候表現得雲淡風輕,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到了沿江賓館,沈小優,下車,微笑,轉身。
直到沈小優的背影消失了,澤言拍著方向盤,他就知道,他沒辦法處之泰然。關於沈小優的問題,他從來做不到淡定。就好比偏科的孩子,對於自己頭痛的科目,總是顯得有些無力。
☆、第九章 誰在堅守,誰愛出走
第二天,沈小優睜起床洗簌,便看到澤言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西裝筆挺的。
沈小優不禁潸然,五年前,她天天這般和他見面。晚上兩人同睡一張床,澤言總是早醒的那一個,然後起床穿得衣冠禽獸一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澤言經常是不停的換臺,沈小優問他為何這麼焦躁,記得那個時候澤言總是說:我多換幾個臺,看看所有的經濟訊息是不是一樣。
想想也是,澤言攻讀的工商管理,對所有的經濟訊息瞭如指掌。
“醒了?”聽到後面的動靜,澤言輕聲問了一句,就和幾年前一樣,他不回頭,也知道,她就站在門口呆呆的望著他。
“你怎麼在這裡?”沈小優這才想起來,她住在賓館,這個人是怎麼進自己房間的。
“前臺服務員給的鑰匙。”澤言回答,轉頭看著她。沈小優在賓館做前臺認識的那些同事,有的另謀高就了,還剩下的,都進軍管理層了。只是張鷺是前廳經理,那個時候和沈小優走得最近。沈小優住沿江賓館,張鷺給的員工折扣。
“是張鷺吧。”張鷺那會兒就知道,澤言追沈小優的事。那時候張鷺還當過澤言的鐵桿粉絲。
“不記得了。”澤言回答。
“也是,你怎麼會記得,前臺服務員一茬接一茬的換。”沈小優沒有說,那個時候某人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他帶去開房的女人他自己都不記得,跟何況是服務員。
“你好像意有所指?”澤言聽出來了她說得陰陽怪氣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吧。”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沈小優轉身朝洗手間走去,然後將門闔上。就像她的心一樣,再一次拒絕與澤言交流。
看著沈小優關上了門,澤言呢喃出聲:我和服務員說,我是你老公,然後報了你的身份證號碼。這個是沈小優早前就發現的,如果是丈夫或者妻子抓姦的,報了身份證號碼,不是抓個正著,只是她不會想到,現在的前臺還是這樣操作的。
澤言撇嘴,也是,你從來不在乎這些小細節。就像當初,帶不同的女人開房,只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她只看到了開始,卻沒有看到他從來連酒店的專用電梯都沒有上過,就直接從另一邊的電梯下停車場出了酒店。
“說吧,有什麼事。”沈小優穿戴整齊,在澤言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澤言可是大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種。
面對她冷冷的態度,澤言一把將手中的遙控器給摔了。
“遙控器怎麼招惹你了,竟然和它過不去。”看著地上摔碎的遙控器,沈小優先是一震,向來淡定從容的澤言,竟然也有狠戾的一面。想想也是,能將企業做到風生水起的,都是摸爬滾打過來的人。
“收拾東西,我在底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