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一擰,門已經被推開,莫千語穿著最新款prada無袖連衣裙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她手提著一個保溫桶,笑容素淨清淺:“銘遠,這麼晚了你果然還在公司,阿姨說你很久沒回家了,特地讓我給你帶了點湯補補身子,是阿姨親手熬得呢。”
莫千語很聰明,知道把許靖華抬出來,讓容銘遠無法拒絕。
不過就算容銘遠拒絕了,她依然我行我素的倒了一碗出來,容銘遠聞得出,確實是許靖華的手藝,莫千語踮著腳尖送到了他的嘴邊,容銘遠別開頭,一身清冷:“放著吧,我現在不餓,待會兒再喝,你沒事就回去吧。”
他這冷漠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真是傷人心啊,莫千語心頭萬般百感,今天如果是她的姐姐站在這裡,他還時不時這般難以親近呢?
但她不敢提起莫千葉,這個他曾經深愛的女人給了他那麼沉痛的打擊,現在之餘他而言到底還意味著什麼,她不敢賭,她怕引火燒身,怕他將那滿腔的怒火燃燒到自己身上。
她情願相信,時間可以砥礪愛情,也可以培養愛情。
她又揚起笑臉,恢復了一貫的溫婉柔順:“好,那湯我放在桌上,你記得喝。有什麼什麼換洗的衣服要帶回去的,我幫你洗。”
“沒有。”
莫千語略微失望的轉身,又聽容銘遠說:“等等。”她又佯裝鎮定的轉過身來:“銘遠,還有事嗎?”
“回去好好照顧蘇沫,我不在,她就交給你了。”
莫千語笑的有幾分僵硬:“那是當然,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顧她的。”
照顧那兩字,似乎咬的格外重。
☆、弱精,不好生
莫千語一進門,蘇沫就劈頭蓋臉扔了一隻價值連城的翡翠花瓶過來。
花瓶碎地,莫千語身手敏捷的躲過,脫下尖細的高跟鞋交給王嫂,她狀似慵懶的錘了錘發酸的肩頭,在蘇沫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她滿面羞紅的對王嫂說:“王嫂,銘遠喝了我送的湯,又跟我做了些事情,我現在渾身乏困,你幫我去放缸熱水吧,我要泡個澡解解乏。”
王嫂不敢二話應下。
蘇沫的眼神似要吃了莫千語:“不要臉的賤人!歡”
莫千語踩著蓮花碎步,身段婀娜,玉指芊芊滑過她絲滑的臉蛋:“我是銘遠的未婚妻,不要臉的賤人罵你自己呢,沒本事每天晚上就只能意~淫銘遠,多可悲啊——”
蘇沫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作勢欲撲上去,莫千語笑的暢快提醒她:“哎,我說蘇沫,你可悠著點,萬一孩子真掉了銘遠是會怪我,可也不能把我殺了不是,倒是你,恐怕就真的毫無立足之地了吧。”她搖著頭,一副好心的模樣,“如果我是你,我就夾著尾巴小心護著肚子裡這塊金餑餑了,哪敢每天還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給自己流產的機會呢。”
莫千語的話讓蘇沫面色僵硬,可她高舉的手真正放下了,mo了mo高聳的肚子,蘇沫點頭:“對,我謝謝你的提醒,我回房休息去了,麻煩你幫我熬一碗燕窩送過來,記住別加糖。”
蘇沫沒再與莫千語硬碰硬,她就老實本分的躺在自己的房間裡,然後對莫千語各種指使,然後笑著擠兌莫千語:“按照這種情形來說,我就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啊,你就是家裡供人使喚的丫頭,你說是不是。”
莫千語鐵青了臉色,蘇沫很有成就感,笑的無比開懷。
兩個女人的內宅,比宮鬥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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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雲深做的標書,出現了重大紕漏,在這次穩操勝券的海洋極地公園競標案中,失利了。
這是他在喬氏經手的第一個案子,沒有一鳴驚人一炮打響,反倒落人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