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緊緊咬著下唇,眼中閃過無數次想要結果他性命的衝動,要不是林阿昭在他手上,她真的想把這個不要臉的禿驢打一頓解氣!。
“你若是這般無理,本妃沒工夫陪你玩!”
“你還真是不識趣啊!”男子彈了彈幾根落在領口處的頭髮髮絲,盯她說道。
“來,你當我會怕你不成!”南宮月可不怕他,語氣冰冷,眼裡帶著怒意瞪著他。
“好好好,不愧是凌王的女人有膽量!”男子連連拍手調侃道。
她看了一眼盅杯,輕描淡寫的聳聳肩,摸出五萬兩銀票,隨手扔在了“小”上。
第一把南宮月輸。
第二把還是輸。
氣氛不由的緊張起來,如果這把若是輸了,她手裡銀子就不夠押注了,
新的一局……
骰子在骰罩內跳動,坐莊再一次揮手。
“請下注吧,凌王妃!”
他始終笑吟吟的,連輸兩把又不是他,這一局他必贏。
骰子在骰罩內跳動,坐莊再一次揮手。
“請下注吧,凌王妃。”
南宮月淡淡瞧了一眼,第二次將手中的籌碼全部推出,這把她壓大!。
當盅杯的外罩揭去,露出骰面,四下裡的豪客們,都不禁為之失色。
“六六六”
南宮月她贏了,她嘴角微微一勾:“我就感覺這一局我會贏,我的運氣一向來很好,輸的人去把酒喝了吧。”
“我……”
那太師呆了呆,看看手裡的骰子,差點哭出聲來,沒想到他竟然輸給女人。
他懊惱的捧起一旁大罈子開啟塞子大口大口喝了起來,一小會子的功夫壇裡的酒已經喝個精光。
他不甘心的怒視她,不服氣道“:再來!”
南宮月瞟了他一眼,淡淡笑道:“不必了,今日我是來要人的。”
他輕輕拍一拍手掌,不一會,小阿昭被兩位男子押著出來,林阿昭瞧見有人來救他,兩眼放光,聲音無比激動喊道:“阿姐,你來救我了,這壞人他抓我,讓他放開我!”
“呵呵,本府丟了一樣東西,便是這小蟊賊拿的,所以我便關押他在這裡。”
“呸,你個不要臉的冤枉人,我才沒有!”林阿昭惡狠狠罵道。
“我說小娘子,你識趣的話,我倒是放了他,倘若你不識趣,那麼小蟊賊的性命可就不好說了。”男子一副看戲的模樣,似乎殺人只不過頭點地罷了。
“說吧,你要什麼。”南宮月盯著他眼睛冷冷問道。
男子見她上鉤,頓時心情大好,他笑道:“陪我一晚如何?小娘子長得如此貌美。”一邊說著一邊上手想撫摸南宮月的臉頰。
“拿開你的骯手,莫要碰她!”
門口站著一道身影,渾身發著寒氣,眼神犀利的很,冷冷看著他們。
“凌王,別這麼小家子氣嘛,不過是個女人。”男子繼續挑釁道。
凌冰澈一扇子飛過去,斬斷他半邊衣袖,不過沒有傷到手,他懶得跟他廢話,竟然敢調戲他的月兒。
“司徒瀾,原先你勾結黎國,私吞銀礦,想變賣金礦給黎國,導致我們凌國銀月銀少的可憐,念你父親有恩我父皇,本王的父皇念舊情,只關你個五年,如今你又想念地牢的日子了?”
“凌王,如今你皇兄親自放我出來,給我一個官職,我現在可是太師!”司徒瀾猖狂的拍拍胸脯,一點不畏懼他的恐嚇回應道。
司徒瀾當然恨他,若不是他攪黃,他早就可以娶黎國的公主了,如果不被他發現,他如今也是駙馬。
只恨自己那日若是不相信那個叫莫曉的就好了,竟敢套話,虧他還打算變賣之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