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這麼簡單?她翻開病歷卡,發現該病人的病歷上赫然寫著“腦瘤”。某靜抽了抽,“別再跟他提了啊,你們自己看。”
說完,把病歷卡扔給那兩個病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出門,某靜就看見一個病人鬼鬼祟祟地從澤谷醫生的辦公室出來,鑽進了對面的病房。某靜好奇地貼到那個病房的門上。
聽起來像那個病人妻子的悅耳女聲響起,“阿娜答,他們怎麼說?”
那個病人回答,“他們使用醫學術語,我聽不明白。”
“他們都說了什麼?”那個病人的妻子又問。
那個病人用有些忐忑的聲音說,“不管那意味著什麼……他們說,只有在屍體解剖的時候才能查明病因。”
某靜抽了抽。這個病人是白痴嗎!?就算聽不明白“屍體”是誰的他不至於也聽不出來吧!不過,澤谷醫生……有那麼差勁麼?病因都查不出來?
她皺起眉頭。澤谷醫生,恐怕根本沒有盡力!她略帶憤怒地走進了澤谷醫生的辦公室。
下午。
某靜狠狠地伸了個懶腰。今天算是忙死了。估計澤谷醫生會丟飯碗吧……不過,那個病人算是揀回一條命。她得罪人就得罪了,值得。
“靜啊,你個大路痴,下班了!”傳來某雯的喊聲。
“來啦!”某靜匆忙起身,脫下了白大褂。
松尾一邊整理藥品一邊羨慕地說,“你和妹妹感情真好。”
某靜僵硬地回答,“額,謝謝。我先走了。”
“再見。”“明天見。”
出門,某靜就看見某雯牽著小景怨念地散發著低氣壓。某雯周圍方圓5米內沒有任何生物。
“路痴不是我的錯。”某靜瞭然地走過去,看見小落和小景交流感情。
某雯周圍方圓10米內生物消失——除了某靜和小落及小景。“走。”某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一個字。
周圍人以敬佩的目光看著某靜悠哉地跟著某雯下樓去了。
某靜突然感覺低氣壓消散。果然,某雯一回身拉住她,“看,貝蒂!”
“幸然?”某靜有些驚愕,“還有跡部大爺和關西狼?”
“走,”某雯興奮地開口,“我們去聽聽。”
於是某兩隻和她們的寵物隱藏在了醫院大廳裡的假山後。
“這樣的話,XX件XXX一共是230萬美圓。”忍足說。
貝蒂點頭,“是這樣。按照先前的約定,可以給你們優惠。”
跡部華麗地開口,“那麼就是184萬美圓了。本大爺付185美圓,啊恩~”
忍足有些無奈,“明明是我們家族和佛蘭克家族的交易。”
貝蒂顯然有點暈頭,打斷了忍足的怨念,“那麼,請忍足君和跡部君到樓上去籤一下合同吧。”
“還真是華麗的交易呢,啊恩~”跡部的身影晃了過去。
某雯突然出現在跡部面前,“小景啊,欺負一個老實孩子很華麗嗎?”
跡部顯然被某雯刺激到了,“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某雯拎出某靜,“我姐是這裡醫生。我來找她,怎麼不行啊?再說我去那裡要跟你這朵水仙報備嗎?!”
跡部顯然抽掉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而此時某靜正在給可愛的貝蒂同學上課,“幸然啊,如果一個東西進價9元,售價10元,打8折之後會怎麼樣?”
“賠本。”貝蒂莫名其妙地回答。
某靜立刻竄火,“你還知道啊!剛才你乾的就這事!”
貝蒂顯然被嚇到了,“有嗎?”
某兩隻一起吼,“有!!!”
貝蒂默了。出師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