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聞。
至於一騎當千的軍魂相較前者氣勢上貌似弱了些,不過在牛畢眼中倒是最為真實且恰當的評價。
僅從史書中栽錄的關於神之祭祀在戰場上的描寫原文來看。
“倚杖祈禱喚來了雷鳴閃電、通天火柱、狂風驟雨。”
這起碼就是四系元素法神才能辦到的事情!
“擂鼓高歌,在他的鼓舞下,連懦弱膽小的豬玀獸人都所向披靡戰神降臨!”
和某人來時之前的土地上一樣,好吃懶做的豬頭獸人都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奮勇作戰,宛如戰神附體,這簡直到了令人指的地步,如果能讓那炮灰級別最多也就一兩階實力的豬族獸人獲得戰神的評價,那戰歌賦予的狂化起碼有三四倍的效用!
……
類似此種描寫還有很多。
但牛畢怎麼也無法將腳下那看上去百病纏身只剩皮包骨一陣風都能吹跑的老瞎子與之放到一起。
更讓他疑惑的是。
“他竟然沒死為什麼又要裝死!若是他在戰場上再多待片刻,恐怕如今的大陸上人類族人的地位只怕要和你們獸人倒過來吧!”
“他不是不想留下,而是不能留下……”
“為什麼不能留下!”
“因為他接到了神諭!”
“什麼神諭?”
“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只聽他接到神諭後就隱居在了卡特爾城裡!”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因為……他是我的老師……”牛犇說著蓋上了那老瞎子的眼睛,說是眼睛也僅僅是眼眶而已,當那滿是傷疤的眼眶合上,此刻老祭祀亦沒有剛才那麼恐怖,只剩下滄海桑田般的滄桑慈祥。
牛畢點了點頭,若是這麼說來,牛犇經受過神之祭祀親自傳授了狂化的技能也就說的通了,怪不得有點小牛逼。
“這也說不通呀,既然他是那個傳說中神之祭祀,即便是瞎了也不會這麼不濟,被關到牢裡!”牛畢說出了自己想不通的地方。
“老師是自願留在牢裡的,他說要等一個人,現在看來這個人想必就是您了領主大人,為此他已經等待了不知道多少年頭,我只知道當我十多年前被父王封賞到這兒卡特爾城時,老師就一直等在這裡了!”牛犇說著眼中滿是哀傷。
牛畢此時看到已經恢復成平常模樣的牛人們滿身是傷,比之狂化前還嚴重的多,知道是副作用來了,忙拿出治療藥劑分給他們治傷。
不過治療藥劑也對於她們來說也就只能起到個止血的作用,想要完全恢復不修養個把月是不可能了,看他們的樣子現在是想下地都不行了。
“他是怎麼瞎的?”牛畢想起這茬來又隨口問道。
“聽老師說接到神諭時就突然雙目失明被那耀眼的白光灼傷了眼睛,一身的力量也去了十之**……”
聽牛犇如是說,牛畢倒是想起了史書上記載的關於神之祭祀身死時的描寫。
“那是一道通天的白光,聖潔,閃耀,自神之祭祀的眼鼻口耳中射出,光芒異常的閃耀,充滿無盡的威勢,當光芒過後,他便倒下了!”
據當時寫那史書的作者推測,貌似是走火入魔了,卻不想原來是另有緣故。
牛畢在心裡暗自咂舌,心說神的力量也太強大了,僅僅是找他說了兩句悄悄話,竟然就把如此逆天級別的祭祀給整剩下半條命。
回想起剛才那老頭給自己說的話,牛畢就有些頭疼,但也就是幾分鐘而已,轉眼便將之丟到了腦後,倒不是他不相信。
一來雖然他有刺青這門金手指Bug級的手藝,但沒有血一切都是扯淡,他可不認為自己此刻就能橫掃大陸了。
關於拯救世界這種任務,還是交給那些把內褲穿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