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彭德懷、副參謀長左權說道:“這個劉伯承就是不簡單,簡直成了游擊戰的專家囉,竟然一下子就把小日本的一個飛機場連同二十四架飛機全部給遊掉了。石空啊,你和左副參謀長把一二九師的材料整理整理。抓緊時間把這個驚人的出人意料的戰果上報給戰區長官部。二十日第二戰區司令長官部內沸沸揚揚地議論著:“要說共產黨軍隊善於游擊戰我相信,劉伯承用兵天下聞名,確實令人佩服,這也不假,但是僅以傷亡三十餘人的代價,就殲敵一百餘,毀一個機場,炸了二十四架飛機,我可不信。”閻錫山拿起桌上的電話,接通忻口前線電話問道:“日軍的飛機從昨日到今天可曾對你們陣地轟炸,襲擾過。”電話裡說:“說來也怪,沒有,一次也沒有。以後幾天也沒有日軍飛機到忻口轟炸襲擾中國守軍陣地的戰報。”閻錫山及眾將領方信一二九師所報戰報不虛。於是對第十八集團軍主動出擊,配合正面戰場作戰和劉伯承用兵的神乎其神更為信服。
再說劉伯承自指揮陳錫聯炸燬日軍陽明堡機場後,又在馬山村等地,累計殲敵一千餘人。二十五日這一天,劉伯承在師指揮所內正考慮下一步如何嚴厲打擊日寇時,作戰科長張才千匆匆走到師指揮所“報告,師長,日軍第二十師團師團長川岸文山郎親率該師團主力經測魚鎮向平定進犯。”劉伯承當即走到懸掛著的地圖前看了一會兒對張才千說道:“日軍第二十師團犯平定,其輜重部隊必尾隨其後,你去通知陳賡在日軍必經之地七亙村,利用七亙村的有利地形設伏,放過其主力部隊,攔截其輜重部隊,你告訴陳賡,和日軍輜重部隊作戰,當然如能繳獲其輜重為更好,倘若是不能繳獲其輜重的話,即放火燒之。以此來牽制敵二十師團遲滯其西進速度,為太原和忻口方面的對日作戰爭取時間。”
為了保障伏擊日軍輜重部隊獲得勝利,陳賡和參謀長李聚奎率領七七二團於二十六日拂曉前到達七亙村埋伏下來。時值秋冬交替之際,厚重的晨霧浸溼了已經變黃的野草,穿著單衣的戰士們伏在草叢中,又被野草打溼了衣衫,更覺得寒氣逼人,冷入骨髓,可是他們為了這個國家的尊嚴,為了這個古老的民族的生存,他們默默地忍受著,九時許,二十師團的輜重部隊三百餘人在前後各一百餘名步兵的護衛下,催趕著三百餘匹騾馬拉著的裝滿軍用物資的騾馬大車,由東向西晃晃悠悠地進入了七七二團的伏擊陣地。陳賡一聲令下,“打。”“嘟、嘟、嘟……機槍的射擊聲,叭,嘎,勾……”裝備混雜的步槍射擊聲響徹七亙村的上空,密集的彈雨射向正在行進中的鬼子兵。日軍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彈雨打懵了,有計程車兵還未醒過神來便屍橫在地,魂歸故里了。反應快的鑽在騾馬車下,利用騾馬車為依託,掩蔽自己,向七七二團的戰士還擊,企圖憑著他們的武器先進和訓練有素反敗為勝保全輜重,也有的什麼也顧不上了扔下輜重就跑。三八六旅七七二團副團長王近山外號“王瘋子”,列為看官要問,八路軍怎麼也還興起外號,這個王副團長為什麼叫“王瘋子”,列位看官不知,這要從旅長陳賡說起,陳賡性格詼諧,愛玩笑,又大大咧咧的,不拘小節,跟他在一起共事時間不長就會給你扣上一個比較貼切的雅號,你比如三八六旅的政訓處主任王新亭戴一副深度近視眼鏡,被陳賡冠之以雅號“王瞎子”而且是除了在正規的公共場合,陳賡對王新亭都以“王瞎子”直呼之。陳賡是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在校時就很受校長蔣介石的喜愛,在北伐軍東征時,蔣介石身臨危境眼看有性命之憂,陳賡為了救護校長揹著蔣介石跑了十多里路。腿部受傷,當時渾然不覺,以致後來難以治癒,落下終身殘疾成了“跛子”王新亭呢,也直呼陳賡叫“跛子”陳賡還有一個外號叫“陳鬍子”,為什麼叫“陳鬍子’呢,而且他這個”陳鬍子”還是雙意的,第一層意思是陳賡長著一臉又粗又密的絡腮鬍子,且陳賡其人又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