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序更麻煩。舊房翻新的話,需要拆很多東西,再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改裝。而新房裝修就可以任由你自由發揮了。
是在一張白紙上畫畫方便,還是在一張已經有顏色的紙上畫畫容易?
“在哪兒摔倒就在哪兒爬起來。再說,因為我們的原因把這山給燒禿了,怎麼能一走了之?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厲傾城大義凜然的說道。
“說實話吧。我知道你沒那麼偉大。”秦洛不留情面的揭穿。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實話實說。真討厭,連騙人都不會。”厲傾城趁離不注意的時候掐了秦洛一把。
秦洛笑笑,沒有躲閃。
他很享受厲傾城的這種小女兒姿態,一個人總是端著廳長處長公司老總億萬富婆的架子會生活的很累。
要是聞人牧月這麼不疼不癢的在你的腰上掐上一把,嬌嗔的喊上一句‘死鬼’——想多了想多了,這個是不可能的。
看著眼前蒼茫的大地和起伏的山巒,芬芳的泥土和破土而出的嫩芽,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笑著說道。“這兒有很多不能丟棄的東西。”
她原本可以另外選擇一處好地方來重建花田,以她現在的人脈以及和聞人牧月的關係,這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可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這裡。這是她的埋骨之地,也是她的重生之地。
她原本以為自己死了,但是因為身邊的這個小男人她又活了過來——終究還是死了一次。
上一次的生命是自己的,是那個帶著無限委屈離開這個世界的女人的。這一次,她的生命是屬於他的,完完全全都是屬於他的。
說出這句話時候的厲傾城臉上竟然有一種聖潔純粹的表情,這對秦洛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表情,讓秦洛突然間明白了她的內心世界。
此時此刻,她心亦我心。
兩人相視會心一笑,然後雙手情不自禁的緊握在一起。
天高氣爽,明日當空,適合野戰。
當然,要是沒有兩個電燈泡就好了——
離站在山坡下面看著上面的兩個人,挑了挑眉頭,很快的就舒展開來。
不過,她這樣的表情沒有逃過耶穌的眼睛。
或者說,耶穌一直在細心觀察著離的表情。
他看的出來,眼前這個非常野蠻非常暴力而且非常不喜歡說話的女孩子也是喜歡秦洛的。
他想知道,她在看到他和其它的女人在一起時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他一直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個很有意思的研究課題,或許,他無酬無勞的跟在秦洛身邊做保鏢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挑了挑眉毛?這就是反應?
太讓耶穌博士失望了。
“你的心情看起來不錯。”耶穌笑著問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離對耶穌可就沒有那麼好的態度了。
帥哥?最討厭的就是帥哥了。
耶穌知道離的性格,已經有了充分的免疫力。接著問道:“我對華夏人的愛情觀很好奇。我一直想弄明白這個問題,可是在他身上看到的和我在書上看到的是截然相反的,也讓我越來越困惑——難道說,愛情的包容性是這麼的強大嗎?還是說,華夏國的女性仍然沒有走出帝王時代的那種男尊女卑的影響?她們仍然不能稱為現代新女性?再或者說,華夏國的女性已經成為現代新女性,並且比世界其它國家的女性走的更遠一些?”
離轉過頭盯著耶穌,問道:“有華夏女人愛上你嗎?”
耶穌想了想,說道:“暫時沒有。”
他對呂含煙保持著兇猛的攻勢,可是那個女人也是狡猾如狐,分寸拿捏的很好,讓他吃不著,卻又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