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清軍外圍援軍來了,那就不是烏蘭泰被我們殺了,而是我們被烏蘭泰和處圍的清軍合力絞殺。我們還在這裡,不但於事無補,只會白白陷入絕境之中,我們活下來,對於天國來也是有益的。”
“不,軍師將會有很好的理由將我們斬首示眾,因為烏蘭泰有還一個作用,就是用來誘那些接下來的援軍的。圍城打援,烏蘭泰是援,他來了,被打了。圍烏蘭泰,誘向榮出來,向榮不出,那就要打那些要來救烏蘭泰的清軍,這些都軍師的算計之中,不過沒有跟我們而已,他的命令是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要死守這條山道,不容一人進出,如果我們做不到,那就是大罪。”
“可……”李秀成還待再,易言已經笑著道:“你是想所我可能會向之前分析的那樣,烏蘭泰從我們這裡突圍,外圍的清軍從我們這裡進入救援,而我們根本就攔截不住,最後落得個內外夾擊的下場是吧。你想的沒錯,烏蘭泰雖然現在看似很兇險,但是那赤血正紅旗沒有那麼容易被攻破,他一定也是在想著以自身為誘餌,拖著我們,然後等著援軍裡應外合,也許向榮也看出這一點,所以他shè出了那一支彩箭,如果情勢最終對清軍的援軍有利的話,向榮一定會出城擊殺,最後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易言的話讓李秀成剎那之間覺得,原來戰場上的勝負是這麼的複雜,算計與反算計,勝負只是一念之間,看似形勢大好,卻極有可能急轉直下一敗塗地。
“軍師,會想到這些嗎?”李秀成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都能,他怎會不能。”易言笑道。立罷看著天上的太陽,道:“我們會陷入那種境地不過是一種設想,設想著清軍都不知道我們的埋伏,如果我們讓他們知道這裡有著大量的敵人,那們他們還敢從這裡過嗎?”
易言的話一出,李秀成立即大喜道:“對,我們虛張聲勢,讓援軍與烏蘭泰都不敢從這裡過,那麼我們看似危險,實則安全。”到這裡,又補充道:“短時間內一定可以讓清軍摸不清我們的虛實,不敢貿然而動,而我們的危險其實也就是在那短暫的時間之內。”
李秀成的那一句虛張聲勢對於現在的戰場上來可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在以往的人間戰場,虛張聲勢的辦法不少。現在想要真正的讓敵軍摸不清虛實,還得看其中的修士有什麼段了。
易言不禁想起了遺失在昆明城中的那一套完整的陣盤與陣旗,若有這套陣法在,他一定會將之佈下來,而現在只能用別的段了。
“你們只管散入山中,儘量尋向陽之處站立,不要怕被人看到,我將行法,待此次事了,你們將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易言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那些煞兵的心中。
易言站在太陽站在山的最高處,這是一片起伏連綿如波的山,山整體不高不陡,卻很密集。其中有一條在這山中穿行而過。能夠看到一個個的煞兵如棋子一樣錯落的出現在這片山中,主要分佈達那條山中道路的兩側,隨著他們的出現,山中起霧了,從那些煞兵的身上湧生,煞兵慢慢的看不到了。
霧是火紅的霧,不一會兒,那淡淡的、若隱若現的霧連成了片,讓一片山陡然之間變得神秘起來,彷彿這山不似在人間,而是處於天上,被一片紅雲包裹著。
遠處大地上,一片綿延的灰氣快速的靠近。
大地上行走著一支軍隊,他們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腐爛了,然而他們的肉身卻是灰黃sè,泛著金屬光澤。當先一人一身的黑袍,黑袍的胸中有著三座大山的圖案,易言遠遠的看到了,他認出了這個人,正是曾在藏兵道中遇見過的那位茅山弟子,而他身後的那一支軍隊竟全都是殭屍,而且不是一般的殭屍,那是銅屍。
也只有在這個的戰場上才能煉出這樣一支銅屍大軍,易言不禁在暗,如果這些銅屍都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