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收起剛才混蛋的笑,依舊帶著溫柔摸摸齊晚的頭說:「那是我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以後和你講她的事好不好。」
齊晚直覺自己碰到別人隱秘,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他說要去洗漱,但非常好意思的邵知寒問:「我抱你?」
昨天的畫面又清晰一分,齊晚悲憤砸床:「我是運動健將!我好得很。」
邵知寒憋著笑抬眼去看掛鍾,他點點頭:「是,運動健將也就比平時睡過了三個小時而已。」
那神清氣爽的模樣相當欠揍,齊晚羞憤指責:「被弄的又不是你,你當然精神好啊!」
聽著還挺怨念,邵知寒眸色閃了下問:「那你想幫我弄?」
「我不想!」齊晚捂著耳朵跑進衛生間。關上門,反鎖上,再也不見大色狼。
心臟撲騰撲騰,說不好是羞得還是氣得,齊晚轉身去洗臉,看見鏡子的一瞬人都要沒了。
這還是他嗎?
自己奶白色的睡衣被黏糊糊團成一團扔在髒衣簍裡,身上穿著的是邵知寒的寬大t恤,露出來的頸間鎖骨遍佈著密密麻麻的吻痕,像真掉海里被鞭打了一夜。
齊晚鼓足勇氣掀起t恤的下擺,鏡子裡,上自耳垂鎖骨,下至鏡面消失的邊緣,沒一處是好的,邵知寒把他啃成了一塊草莓蛋糕。
齊晚崩潰地抱頭蹲下,在心裡把自己戳了十萬八千遍,他為什麼會答應啊。如果他真的想反抗,邵知寒肯定不會繼續,說到底是他自己色令智昏忍不住。
齊晚拿涼水拍拍臉,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沒關係,哪個大小夥沒經歷過這事兒啊,這麼正常的事大家互幫互助一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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