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跟挫傷,骨頭內臟都沒有問題。”
徐二郎這才被放過。
沐浴過後,他換了一身家常衣裳,一邊讓隨從給他塗藥一邊想,派去的人怎麼就都空手而歸,一點線索也沒有打探到?
“會不會是少爺你看錯了?”
給他塗藥的隨從小心翼翼地問。
“不可能!”他斷然道,臉上因為被塗了藥痛得一抽,“那麼大個人,我怎麼會看錯?肯定是你們不用心!明天再給我去找!”
“是……”
皇宮,景帝今日也很開心。
這好心情從早上上朝開始,延續了一整日。
在今日早朝打了那些議和派的臉之後,下午厲王又來找他。
兄弟二人去了演武場。
從登基不知第幾年開始,景帝就疏於武藝,不想今天重新撿起來,跟在軍中有著戰神之名的親弟弟對練,竟然還能同他打得有來有回。
最後還憑藉經驗抽冷給了他一下,令景帝得意無比,哈哈大笑。
打了一場後,景帝出了一身汗,覺得十分舒暢,又跟厲王兩人各自去沐浴更衣,這才回來一起用膳。
原本這段時日,他都是跟新收入後宮的美人一起用膳的。
不過,今日在宮中等他的美人卻等來了一個訊息:“陛下今晚跟厲王殿下一起用晚膳,就不過來了。”
美人頓時面露失望,忍不住又問:“那晚上陛下還過來嗎?”
來傳話的宮人笑了笑:“奴婢不敢揣測聖意。”
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不會了。
陛下總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選擇來後宮,今天龍顏大悅,哪裡需要這些溫柔鄉的撫慰?
果然在演武場消耗了體力以後,胃口就格外的好。
而且看著在軍中歷練慣了,吃什麼都很香的弟弟,景帝就覺得御膳房的飯今日更香了。
難得胃口好的帝王賞了御膳房:“賞!”
又讓人把自己私庫裡的良弓取了出來,送給弟弟,“這把弓送給你,好好用它。”
秦太醫來請了平安脈,看了一眼果然說到做到的厲王殿下,然後對景帝道:“臣將冬日進補的方子做了些調整,可以固本培元,還能改善陛下的睡眠,就從今日開始換吧。”
穎國公府。
從天還未黑就登門的次輔夫人在國公府待到戌時才離開。
次輔家馬車前掛著的燈籠亮起。
車伕驅使著馬車離開了勳貴人家聚集的崇遠巷。
車子繞了兩個街口,回到了自家宅子。
而王次輔已在家中等待多時。
大齊次輔王遮,十九歲中進士,登五甲,四十九歲入閣,是三相中最年輕的一位。
他雖姓王,卻跟沂州王氏沒有關係。
他與兄長王釋出身蜀中名門。
兄弟倆三十多年前便離開家鄉,一起入了橫渠書院求學。
他們兄弟雖然都能力出眾,當年科舉下場的時候,兄長奪得的名次甚至比他更高,但卻因為鋒芒太露,讓人抓住了把柄,再三攻訐。
導致王釋明明出身書院,又高中狀元,應當是登閣拜相之身,卻被一貶再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