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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這謝櫻櫻也從來都不是什麼麻煩,也沒有必要收拾掉。

況且今日即便搜了也搜不出什麼來,崔氏既然是崔家的嫡女,武功自然是不差的,這屋裡除了她們這群女子的呼吸,並沒有男人的呼吸聲,搜了也是白搜。

想到這裡,崔氏便安撫了謝櫻櫻幾句,便帶著人走了,謝婉寧雖然不甘心,卻也沒有辦法,只得恨恨地走了。

謝櫻櫻這才虛弱地攤在了地上,她的背脊已經滿是冷汗……

*

青衫男子正伏在案上寫字,他的字清逸瀟灑。就如同他的人,玉面修眉,眸光似水。

燭光一動,屋裡便多了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

“稟告公子,您離開後謝婉寧便去鎖香院鬧了一通,用石頭砸傷了謝櫻櫻。”

青衫男子手一頓卻是沒有抬眼:“之後呢。”

“半夜放了一個男人進鎖香院,想讓那男人壞謝櫻櫻名節。”

男子一驚抬頭,復又沉寂下來:“結果。”

“男人被謝櫻櫻砸死埋了。”

“砸了多少下?”

黑衣人頓了一下,復又答道:“十七下。”

“我知道了。”

燭光一閃,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青衣男子復又提起筆,可是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落筆,他心中太亂,從未有過的亂。

既然不能得到,為什麼還要徒留眷戀,不如毀了乾淨些,只是既然決定要毀了,卻又怎麼還讓人看著。

王九郎啊王九郎,你竟然也是會優柔寡斷的麼。

*

崔書彥那日離開謝家之後,謝華雖然又送了幾次請柬,他卻是再也沒有登謝家的門,他開始是覺得氣憤難忍,可是漸漸這股氣憤卻轉成了怨恨,怨恨那謝櫻櫻空張了一張好皮相,身子卻是太弱。

一連幾日,崔書彥腦中都晃過謝櫻櫻的纖|腰皓腕,嬌媚容顏,漸漸便有些心火難耐。偏巧這日謝華又送來了請帖,崔書彥便赴了宴。

宴會進行到酒酣之時,崔書彥忽然道:“我府裡的幾個姬妾頗讓人厭煩,還請姑母有了空閒幫侄子物色一個合適的。”

崔氏一愣,她首先想到的便是謝櫻櫻,可是這謝櫻櫻上次那麼一鬧,崔氏此時卻是也不敢輕易提出來,生怕惹了這崔書彥的不快。崔氏這邊正躊躇,剛進門的謝婉寧已經開了口:“我看謝櫻櫻就很合適,這幾日她的身子好多了,想來進崔家的門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崔氏剛想喝住謝婉寧,誰知卻見崔書彥臉上並沒有不快的樣子,這下心中便有了譜,笑道:“既然這樣,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書彥便在謝家留宿一夜吧。”

聽崔氏這話,今晚便要把謝櫻櫻送到崔書彥的房裡去了,一個謝家的女兒竟然已經淪落到如此卑賤的地步了。可是謝華卻是一點異議也沒有的,他的女兒不少,除了嫡出的以外,庶出的皆是寧可當成禮物送給世家名門,也絕不會嫁給寒門子弟的,這世上其他的名門大家亦是如此。

只是謝櫻櫻的身體這幾日並不好,那夜之後她便昏昏沉沉好幾日,如今也未清醒過來。可是傳信之人說得明白,便是要死,也得死在崔書彥的床上。

崔書彥是不知道何為憐香惜玉的,只怕這一送去,當真便要死在他的床上了。

崔氏已經派了轎子在門口催了,而謝櫻櫻還是昏迷著的。

玉蟬洗了帕子敷在謝櫻櫻的額頭上,她跪在謝櫻櫻的床前,眼中明明滅滅,最後生出些許決絕來,決絕生出之時,她已然起身走向衣櫃,她拿出了那件謝櫻櫻沒穿的木槿紫色衣裙,然後便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帶。

她正要脫衣裳,手卻被春菱握住了,她抬眼去看,春菱正滿臉淚水地對她搖頭。

玉蟬拍了拍春菱的手,笑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