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遠,估計最多不會超過一年吧!”頓了頓,雲曉月回答。
“這個賤人!!!”終於忍不住了,白堯咬牙切齒的罵道。
“皇上,走吧!”扶著白堯,三人走進了密室,很快,來到了密室裡。
密室的大床上,躺著被點住穴道,眼睛都哭成了一個核桃的劉欣玫,勾魂滿臉的厭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見過皇上!”看見三人走了進來,勾魂連忙起身行禮。
微一抬手,白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緊緊盯著劉欣玫,而劉欣玫一看見白堯,眼裡頓時再次溢滿了淚水,急切的張著嘴,想要說什麼,雲曉月走上前,取出來其中一根金針,劉欣玫“哇……”的哭了出來:“皇上,天賜怎麼樣了,嗚嗚……他沒事吧,臣妾知道錯了,皇上,您原諒臣妾吧,好不好?皇上……”
“賤女人!!!”疾步上前,白堯劈手就是幾個大巴掌,打的劉欣玫臉頓時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鮮血,呆住了!
“為什麼?”良久,白堯痛苦的問:“朕哪兒對你不好了,嗯?這麼多年來,朕寵著你,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你的寢宮,你還想怎麼樣?你就這麼淫賤,居然和周勇勾搭成奸,你如何對得起朕!”
“嗚嗚……皇上,是臣妾迷了心竅,看不到皇上的好,皇上,臣妾保證,以後一定會乖乖聽話,看在咱們天賜的份上,求您饒了臣妾吧,嗚嗚……”劉欣玫再次痛哭流涕,傷心的不得了。
這個賤女人,居然又拿白天賜做擋箭牌,真夠不要臉的!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雲曉月看看白堯,冷冷的說:“皇上,開始吧!”
“皇上,皇上,他們要幹什麼?皇上,快放了臣妾,皇上……”勾魂和司徒遠走上前,開始準備起來,看在那麼多明晃晃的刀子,劉欣玫嚇得尖叫起來。
“曉,你這是?”白堯怔了怔。
“取出她的母蠱,引出你的子蠱,如此而已!”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雲曉月沒有解釋,取母蠱,可是要剖腹的,那麼,這個女人,必死無疑,她不願意救她,因為留著她,就是一個禍害,所以,她死定了!
“皇上,臣妾不要,臣妾會死的,您忍心嗎?還有天賜,沒有了孃親,我們的天賜會被人欺負的,皇上,放了我,皇上……”
“叫什麼叫?”一旁的勾魂火大的說:“白天賜根本就不是皇上的種,是你和周勇生的,切,糊弄誰呀!”
“啊……你胡說!皇上,天賜是您的兒子,他們誣陷我,皇上,天賜真的是您的兒子,你要為臣妾做主,殺了這幾個汙衊皇子的賊子,皇上,皇上……”劉欣玫眼神一陣慌亂,聲嘶力竭的大叫了起來,那模樣,擺明了欲蓋彌彰,白堯瞬間就明白了。
“你你你……”白堯跌坐在椅子上,氣得直喘氣:“賤人,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賤人,居然揹著朕偷人,還讓朕養這個孽畜,你害死了朕那麼多的孩子,還讓燁兒流落民間,原來是為了讓那個小畜生做皇帝,讓我們白氏皇朝改姓周?好好好,賤人,是朕走了眼,今天朕就讓你血濺五步,明天就將周勇和那個小畜生連同周氏九族,全部斬首示眾,一個也不放過!”拎起一旁的花瓶,白堯就朝著劉欣玫身上砸去。
“嘭”的一聲悶響,花瓶結結實實的砸在劉欣玫的小腹上,“噗……”,巨大的衝擊力,讓劉欣玫衝口噴出了一口血,疼的額上汗如雨下。
“我恨你,你知道嗎?從我嫁給你的那天起,我就恨你!”彷彿知道無法挽回,劉欣玫眼裡突然溢滿了刻骨的恨意:“是你,要不是你,我和勇哥怎麼可能分開?我和勇哥青梅竹馬,沒有你父皇的一紙詔書,我早就是勇哥的妻子了,哈哈……沒錯,天賜是我們的孩子,他姓周,叫周天賜,不叫白天賜,我只恨自己功虧一簣,沒有弄死白燁,讓你斷了根,白堯,我告訴你,就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