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光,不虧是採梅的朋友,不如你做我的乾女兒吧!”
風義在安旻耳邊低語:“這個撿破爛的,見一個收一個,見採梅就叫媳婦,見其他人就乾兒子、女兒的,哪日見一隻母豬不叫乾媽那才有鬼。”
景純的聽力比任何大好上幾百倍,聽完隨即拿起吧檯上的托盤打他一記:“你找死呀!說我撿破爛,那你不也是破爛一個。”她力道是不重,畢竟是她的乾兒子,她可沒厚此薄彼哦!
採梅又喝下第二杯酒,她一杯接一杯。
“你順風耳嗎?真是沒人性的,幹嘛沒事見了我就打,我可是有血有肉的人呀!你們婆媳二人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採梅你也……”風義望向來梅,戰慄的瞪眼,驚道:“我的老天爺,是誰給她酒喝的?”
“你乾媽我,給一杯酒消火而已,何必大驚小怪的。”景純表面不以為然。
“一杯。我看不止,至少也有三杯以上,你們看,她站都站不穩了。”風義趕忙扶著搖晃不定的採梅。
“是四杯,她剛才喝下的是第四杯了。”務生誠實道。
“完了,有水果刀嗎?”秀琳間向服務生。
“有,我正準備切水果讓賓客服用。”
“收起來,快收起來。”風義催促著。
“什麼?”
“想活命的話就把刀子收起來,這女人要是一發酒瘋,便拿起尖利東西當劍來舞。”秀琳回想當日的情況。
但採梅一點也沒有發瘋的樣子,她掙開風義的扶持,並且搖晃的走去舞池,看來是醉的不輕。
她停在正傑和麗麗前。
“採梅。”正傑惴惴地喚她名,她卻不理他。
“喬麗麗!”採梅忿恨的叫她名。
“有何‘貴’幹啊!”麗麗極不屑的望著她,還故意貼近正
“啪啪!”兩聲不小的巴掌響。
眾人只見麗麗臉頰上的掌印慢慢呈現。
“你敢打找!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動我一根寒毛,而你卻動手打我?!”麗麗咽不下這口氣,揚起手來想回採梅兩掌,卻叫正傑飛快的止住。
“我不許你打她。”正傑叱道。再對採梅以相同的口氣道:“採梅,你也太過分了,還不快跟人家道歉。”
“你為了她罵我……不道歉!要不是她接著你,我也不會氣到出手打她,你好樣的,居然為了她罵我,你下地獄去吧!”採梅現在可清醒了,不過仍是站不穩,可她還是受辱的跑出金府。
正傑卻站著動也不動,宏凡老早追了出去。
“你腳底讓強力膠給黏了嗎?還不快追她去,真像木頭一樣。”景純喚醒正傑,他便追了過去,大概連正傑也不知他錯在哪兒。
景純倒像主人的道:“讓各位賓客著笑話了,真不好意思,是家務事,挺丟人的,喔——哈哈哈!”
丟人?我看她是驕傲過頭,風義心想。
“景純,我的壽宴怎麼辦?”金總冷不防打擾景純的傲笑。
“我哪知。”她無所謂的聳聳肩。
第八章
“啊!”採梅躲開了一部小貨車。
“你走路不長眼睛哪!”貨車司機停下回頭罵道。
他看她那醉樣和後面追來的賓士,大概是她的朋友吧!也不我說便開車走了。
宏凡按了喇叭才下車。
“你喇叭壞了,不然怎麼有雞叫聲。
宏凡無奈的笑,第一次見她酒醉的樣子,沒想到仍然可愛極了。
她咕噥,他拍著她的背希望能對她好過點。
“我載你回去休息好不好?”他溫柔的說。
“我送她。”正傑在宏凡身後說。
宏凡遲疑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