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過每次都被她逃了去。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叫她跑了。
兩人冷笑一聲,就挎著刀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從後方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
“啊!”
少女嚇得驚叫一聲,手中拿著的托盤掉在了地上,裡面打賞的銅錢碎銀滾了一地。
二胡的演奏戛然而止。
原本在臺上拉著二胡的老人看著這個方向,臉上露出驚懼之色:“英兒!”
客棧一樓,所有客人都看了過來,見到兩個兵痞一左一右鉗制住少女這一幕。
遊天從碗裡抬起頭,還帶著嬰兒肥的俊臉一下沉了下來——又是城外那兩個人!
“放開……求求你們放開我……”
少女一看到抓住自己的是什麼人,臉上就立刻露出了絕望之色。
為了躲避這個看上自己的副都頭,她跟爹爹從原本唱曲的酒家改到了這裡,就是因為這裡不是他巡查的地盤,不容易碰到,可沒想到……
遊天目光一冷,放下筷子就要起身,從旁邊卻伸過來一隻手,按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身體一僵,強行忍耐住了。
陳松意按著他的手臂,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少女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掙扎的幅度不由得大了起來,帶有磨損的繡鞋都要踢得離開地面了。
可對方終究是繞到她面前,那雙眼睛鎖定了她。
臉上帶著疤的男人冷笑一聲,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臉:“敢躲我?好大的膽子。”
“大人……大人!”
放下二胡,臺上的老人連滾帶爬的來到他面前,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抱著他的腿,老人懇求道,“承蒙大人垂青……可英兒還小,小老兒也就這麼一個女兒,實在是不能做大人外室的!求大人高抬貴手放過她……小老兒願意做牛做馬……”
“爹!”英兒的眼淚簌簌落下。
她與爹爹賣唱為生,雖然做的是拋頭露面的事,但也不願意做人情婦。
若是從了此人,且不說有沒有好日子過,等他從這裡離開的時候,難道會帶她走嗎?
難道他會帶著她爹一起走嗎?
不會的。
她不過就是個玩意,是他們在這裡解乏的樂子。
“滾開,老東西!”
抓著少女的兩個兵痞一腳把跪在地上的老人踢開。
“我們頭兒能看上你女兒,已經是你們天大的福分了。”
“不做外室,難不成還想要我們頭八抬大轎抬你女兒過門不成?”
話音落下,那副都頭就笑了起來,他身後跟的七八個州府軍也笑了起來。
這笑聲裡帶著再明顯不過的輕賤。
“真是欺人太甚!”
座中的客人們看著淚如雨下的少女跟倒在地上呻吟的老人,心中全部湧起了憤怒。
在入城的時候,他們就被這些兵痞勒索,已經積攢了怒氣。
現在又看他們強搶民女,全都恨不得能起來揍他們一頓。
尤其是馮家僱傭的鏢師。
他們走南闖北,一群人在一起,就格外的有膽氣。
可羅管事壓住了他們,低聲道:“這可是州府軍!你們別亂來,別牽連了馮家!”
民不與官鬥,這五個字一冒出來,就涼了這群血性漢子的熱血。
不錯,這些不是匪徒,而是州府軍……
作為主顧,馮家待他們不錯,馮家少爺還是要去看病的,不能在這裡被拖累了。
幾人咬著牙,終究還是按下了去阻止的念頭,心中浮現出強烈的羞恥感。
那兩個兵痞看到客棧裡這些人敢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