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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謝玉弓雖然覺得虛偽至極,但是也能夠明白的。

不過今天這小太監,謝玉弓看他轉身離去的身影,很快也抬步跟了上去。謝玉弓看到了這個小太監的身上,戴著鴻雁的腰牌。

身後的幾個侍婢要跟著,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將九殿下帶到太醫院,再送回之前安歇的宮殿之中。

但是他們沒敢抬步繼續跟著,被謝玉弓抬了下手,阻止了。

他們雖然也奇怪九皇子為何看上去絲毫不像是神志有損,但是這畢竟不是他們這些底層奴才們能夠置喙的事情。

因此謝玉弓一抬手,示意他們不必跟著,他們便沒有再上前。

等謝玉弓被引到一處無人的宮殿之中,那小太監轉身站定,對著謝玉弓鞠了一躬道:“九殿下,鴻雁大總管命奴婢帶話,陛下今日在皇后福安宮,太子和一皇子還有七皇子也在。”

“今晨九殿下去了太醫院之後,皇后便下旨將九皇子妃帶到了福安宮問話了。”

謝玉弓聞言神情陡然一變,不再偽裝立刻道:“她被帶去福安宮多久了!”

小太監腰身更彎一些,卻穩穩回道:“回九殿下,半個時辰前了。”

謝玉弓聞言轉身便大步流星地離開,勉強壓抑著自己沒有跑起來。

他腦中霎時間百轉千回,生怕這半個時辰的時間,他的九皇子妃就要讓那些披著人皮的“惡狼”給生吞活剝。

若說先前他還能理解皇帝因為昨晚的“救駕”之功,一大早將他折騰到太醫院仔細檢查了身體,是為了彰顯不存在的“父子親情”,那麼這一刻謝玉弓心中便已經是冷硬如鐵。

甚至被氣得有些想笑。

堂堂皇帝,竟然被一群人不知怎樣地勸說著,竟然利用聖旨將他引走。

是怕他會阻攔他們對他的九皇子妃“栽贓陷害”嗎!

謝玉弓之前對安和帝也沒有什麼親情,但是他至少沒有如同現在這般,迫切地想要他去死。

若他當真夥同那些人冤害他的九皇妃,謝玉弓絕不會放任安和帝得什麼好死!

而讓謝玉弓心焦不已,甚至違逆宮禁,最後在皇宮之內急奔的白榆,剛到了福安宮,就看到了“三堂會審”的主審官。

皇帝、皇后、還有這本書的男主角,太子謝玉山。

“堂下”跪著的,正是一皇子,七皇子,還有她這個九皇子妃。

不得不說,白榆的妝造一進去,就把一群人震懾了一番。

因為看上去實在是過於慘烈。

再加上白榆自身配合妝造的表演,跪在地上都搖搖欲墜,隨時會昏死過去的模樣。

皇后準備好厲聲質問的說辭哽在喉嚨,怕自己一沉聲,“堂下犯婦”就要眼一翻白昏死過去。

一時間福安殿內寂靜無聲,就連欲要張口指控的七皇子,看著白榆的模樣也是微微一愣。

七皇子已經很狼狽了,他這麼多年沒有遭過昨晚的那種罪,又是心焦又是絕望,還被父皇責問一夜,後半夜他攀咬出九皇子妃之後,因為天色未亮,恐擾了“九皇子”安歇,便沒有直接把這九皇子妃揪過來問話。

一直等到天亮,七皇子就在這大殿之中跪了半夜,後半程還不慎睡過去,腦袋砸在地上砸了個大包。

現在一肚子的怨氣,可見了九皇子妃後,他懷疑她昨晚上被下了大獄受了刑罰。

最後還是皇帝率先開口,皺著眉一臉肅冷,今日沒有戴帝王冕毓,能清晰看到眼周堆疊的皺紋,縱使歲月催人,依舊能窺見當年些許英武之色。

他有些微微發福,雙下巴依舊疊著,但不至於像七皇子那般年豬模樣,不損君威,沉聲問道:“九皇子妃,你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滿面青紫?”

白榆跪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