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這我怎麼說的準。還是要等等。”陸景輕輕的按下了擋板。將駕駛室和車後座隔開。
開著低調的黑色福特商務車是陸景的保鏢趙姿,眼角的餘光看著緩緩落下的擋板,知道在這一個小時的車程中,陸景要和唐詩經說悄悄話。
商務車車後排形成獨…立的談話空間。唐詩經水靈嫵媚的臉龐上浮起輕紅。
陸景現在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鮮有不動手動腳“欺負”她的。她知道她的美麗何等的驚人。
她並不抗拒陸景的“欺負”。
算起來,她和陸景在黃海機場當眾接吻之後。有近4個月沒有再見。前些天偶爾的相聚又怎麼能消弭相思?
只是,接下來。陸景並沒有如同唐詩經想的那樣:抱著她熱吻、愛撫。而是握住唐詩經的素手,彷彿能感受到她冷豔氣質由內而外的清亮。溫潤的說道:“詩經,你今晚真美麗!”
唐詩經略有些驚訝,聽到陸景的誇獎輕輕的一笑,成熟的風情不可匹敵。起身越過車內的小圓茶几,主動的坐到陸景的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香氣如蘭,“滿意了吧?”
陸景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調戲她、捉弄她。只是,她已經不再會像在江州大學的咖啡館裡故意彎腰誘…惑他讓他硬起來出醜,而是真的會為他寬衣解帶。
陸景笑著搖頭。詩經有些誤會他了。
對著比許雪還勝半籌,美麗的無與倫比的詩經,他哪裡有抵抗力?只是,他出門前才和婉儀溫存了,心裡還裝著嬌妻的倩影。
男人可以對不同的女人心動、動情。但是,終究還是要情感的。否則與禽…獸有什麼區別?他現在還沉浸在和婉儀愛戀的情緒中無法自拔。
唐詩經看得出陸景情緒有些異常,在他臉龐上輕吻了一小口,唇印淡淡的。微微依偎在陸景肩頭,欣賞的道:“陸景,你今天晚上舉杯的風采很迷人。很自信。氣度讓人傾倒。”
美麗的雙眸看著陸景的側臉。專注中帶著愛慕。這是她此生選定的男人。
陸景抱著唐詩經,一手摟著她旗袍勾勒出越發細瘦的腰肢,說道:“唐叔叔介紹我。我順手的一個動作而已。沒想那麼多。”
唐詩經眉眼如畫的輕笑,說道:“今晚晚宴上的女人可都是恨不得把你給吃到肚子裡去。”
陸景禁不住笑起來,唐御姐的風采讓他把心底的情緒暫時放下,輕撫著唐詩經俏麗靈秀的看不出年紀的臉蛋,笑道:“詩經,你呢?”
唐詩經嘴角勾出醉人的女人味道微笑,還沒回答,陸景的手機忽而響起來了。是崔瀚的電話。“陸先生,我今天晚上才知道我九叔要我負責平鴻基金。嗨,我剛從酒會里出來。這件事是個什麼章程我心裡實在沒底…”
聽到陸景那邊傳來汽車在馬路上的聲音。崔瀚鬆了口氣,他看到陸景和唐詩經一起離開。要是打擾兩人的“好事”,他可就坐蠟了。
陸景知道崔瀚得意思,琢磨了下,道:“這件事你什麼都不做就行。”
崔瀚一愣,這是什麼答案?再想問時,陸景已經掛了電話。頓時苦笑連連。這回答也太玄奧了一點吧?
陸景放下電話,看到唐詩經美麗的眸子溫柔的注視著他,說道:“崔瀚問我怎麼處理平鴻基金的事情。呵,其實‘無為而治’就行了。”
平鴻基金的餘波還沒有中止。現在崔瀚多做多錯。他需要做的事情是等時間來沖淡人們對平鴻基金洗錢的記憶。
唐詩經對平鴻基金的事情很瞭解,這個雷,本就是她和陸景一起點著的,問道:“陸景,你對崔家、高家是什麼想法?要打壓嗎?”
“這個還是留給唐叔叔去做吧。”陸景笑著說道,唐家一直都有獨佔六大世家鰲頭的想法,“今天晚上崔九叔和高俊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