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逸事,範娜多少都知道一點,卻是第一次聽說黃海有這麼號人物。
潘亞樓呵呵笑著彈彈菸灰。“別想了,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去吧,辦正事要緊。”話音才落,犀利的警報聲遠遠傳來。
“草。誰tm報警的?”潘亞樓臉色一變,氣急敗壞的下樓,“勞資的生意啊…”
…
兩個小時後。崔七月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空蕩蕩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椅子。崔七月不屑的坐在椅子,挑釁的看著眼前的兩名警服男子。
200瓦的白熾燈將二十平的房間照的明亮。白色牆壁上光溜溜的。沒有任何的飾物。跟著崔七月進來的兩名警員坐在了深紅色漆的木桌後面。椅子拖動發出咯吱的響聲,在深夜裡很刺耳。審訊開始了。
“姓名。年齡?”
“崔七月,32歲…。”
一個個的問題過著。崔七月不所謂的應著。他不相信一個鄭鵬敢對他玩出什麼花樣。他如今算是落魄了,但是僅憑鄭鵬還敢把隨便把他栽贓送進去。
滿臉皺皺的老警察合上面前的筆記本,市裡的審訊專家,剛才他一直唱著紅臉,“崔七月,打架的事情咱們不聊了。這個事情情況很明晰。你被幾個地痞打了。醫藥費,鄭鵬說願意為他的幾個朋友出。我建議你們私下裡和解。
我們現在來談談一件很多年前的案子。虞文昌這個人你有印象吧?據說,他死之前,你和他談了很久,可以談談你們當時聊了什麼嗎?我們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
崔七月慢慢的坐直了身…體,看著滿臉皺皺的老警察,繼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崔七月笑得捧著肚子,笑得在地上蹲下來。搖著頭感嘆道:“詩經啊詩經,想不到你會用這樣拙劣的手段來對付我。真是讓我失望啊。難道愛情讓你的智商下降了嗎?”
“你笑什麼,老實點。”年輕的警察“啪”的一聲拍著桌子,見崔七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轉頭看向身邊的同事,“劉處…。,這…”不是瘋了吧?這心理素質也太差勁了一點。
劉處搖搖頭,耐心的等著崔七月笑完,將玉溪煙推到審訊桌的邊沿,又將火機放了過去,道:“抽菸。”
崔七月笑得有點猛,被打破的嘴角牽扯得有點疼。拿了一支菸猛的吸了幾口,臉色平靜,玩世不恭的道:“劉處,是吧?這件事我沒什麼好說的。要問,讓唐詩經親自來問。”
劉處制止了要發火的年輕警察,和顏悅色的道:“崔七月,你不願意說,那這件事我們揭過吧。我們談談另外一個案子,恆新集團的董事長墨承在黃海突發心臟病的事情,我們懷疑是謀殺。對這個案子你有什麼想說的。平鴻基金的原總經理張子昂,和你的關係很密切吧?”
崔七月冷笑。“是,關係密切。這能說明了什麼?我對墨承的案子沒有什麼想說的。我告訴你,張子昂死在交州是陸景派人殺的。你信不信?”
劉處微笑道:“你說的情況我就不瞭解了。你也沒有證據不是?我手裡有點證據,證明你和墨承的死有點關係,你看看。”
劉處從身邊的公文包裡拿出是一份列印出來的資料遞給崔七月,“這是平鴻基金的幾名離職員工的供詞,包括張子昂的秘書。”
崔七月隨意的翻了翻,淡淡的道:“劉處,這些側面的供詞說明不了什麼吧?”
劉處點點頭,“確實。這樣吧。你肯定還要在這兒住兩天,給家裡打個電話吧。”說著,將崔七月的手機還給了他,和年輕的警察帶上門離開。
審訊間裡變得安靜起來。崔七月默默的抽著煙。以他的智商已經發現幕後的黑手是唐詩經,鄭鵬不過是一個馬前卒而已。只是身上的痛,被人打了一頓的侮辱感都遠不及心裡的痛——他深愛的女人居然用這麼卑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