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瓶後需要醒酒。
藍經理說了一句“請慢用”,正要離開包廂時,冷不防屁…股給人摸了一把,頓時尖叫一聲,“啊…”羞得滿臉通紅。回身怒目而視。還沒有人敢在嘉南俱樂部裡鬧事。
“真有彈性。”謝海逸得意的哈哈大笑,醉眼熏熏的盯著藍經理妝容精緻的臉蛋,“藍經理,我今天晚上差個女伴,有沒有興趣陪我?我給你十萬。要全套服務。”
藍經理忍著怒氣,“謝少,我還要上班。”雖然沒有被謝海逸這惡少給拉著,但是她卻是不敢就這麼離開。必須要等一個準話。否則,這些公子哥兒吃人不吐骨頭。
謝海逸擺擺手,“不願意就算了。”站起來,伸手在藍經理高聳的胸口握住揉了兩把,舒爽的吐出一口氣,“34d。好胸啊。打奶泡不得爽飛。藍經理,哪天有興趣可以打我電話。去吧。”
藍經理紅著眼睛,抽泣著離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嘉南俱樂部幹了有三年,可從來沒有被這樣欺辱過。帶上包廂門的一霎那,失聲痛哭,一路奔向休息室。
蔣鴻哲嘿嘿笑著給三人倒了紅酒,道:“謝少,你小子夠生猛啊。來,喝一杯。”這種簡單直接粗暴的調戲很跌份,但是確實夠刺激。他現在都期待晚上謝海逸安排的節目了。
嚴景銘笑著搖頭,謝海逸這明顯喝高了。
…
京城的氣候在元宵節之後,就逐漸的過渡到春天。西月區方山湖一帶柳樹吐芽,早春的意趣十足。
門牌號為68號的四合院裡,秦成文在現代化的客廳中接了個電話,微微蹙眉。
身邊茶几邊灰色沙發上的明豔女子放下手裡的書,溫聲道:“成文,怎麼了?”她穿著家居的灰色棉質長裙。十分貼身,身段神韻俱是一流。
在午後的陽光中。演繹著何為傾城佳人,何為不要江山要美人的麗色。
秦成文笑著搖搖頭。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昨天晚上謝海逸那小子在嘉南俱樂部裡公然調戲一名經理。曉兒,你說這搞什麼?我懲罰都不好懲罰。”
曉兒詫異的道:“成文,這種事不應該是嚴懲嗎?”
“我惹得起嗎?”秦成文有些鬱悶的說道。倒不是他惹不起謝海逸,只是現在楊家的勢頭在上升,他沒有必要為了一位經理和謝海逸死磕。
在什麼人身上維護他作為京城大少的面子、身份,都是有講究的。哪能亂來!
曉兒款款起身,從背後抱著秦成文,將她凸凹有致的身子貼在他背上。是這個男人給了她安逸、寧靜的生活。溫柔的道:“不要生氣了。我給你泡茶,安神養氣。”
秦成文嘆口氣。點點頭。曉兒的茶藝在京城都是一絕。只有他能享受得到。
寬敞明亮的客廳中很快就飄起茶香的味道。曉兒坐在沙發上,神情專注的操作著茶具。沖茶,洗杯、頭道茶、第二杯、第三杯。換茶換水。
每一道工序都充滿了藝術的韻律。秦成文品著茶,心情慢慢的好起來,沉吟著道:“曉兒,嚴景銘前天我幫一個忙,我到現在還猶豫不決。”
曉兒溫婉的笑了笑,鵝蛋臉上帶著柔情,沒有說話。她知道這時秦成文需要的是一個聽眾。
秦成文接著道:“所有的人都說嚴景銘是拔了牙齒的土狗。在京城的紈絝圈子裡算是過氣人物。但照我看。他對陸景還是有些怨氣的。嘿…”
嚴景銘和陸景的對抗,他並太太想參與進去。這可不是下棋,或者三國演義,幫助弱者對抗強者。陸景可是以事實證明。得罪他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秦成文正想著,嘴裡的茶湯先苦後甜,突然。手機響起來。秦成文聽了幾句,訝然的道:“好。好,我知道了。林哥,謝了。”掛了電話,長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
曉兒